“是。”
两人面上是有点疑惑,她们毕竟年轻,做不到不动声色。
秦娆将她的疑惑看在眼里,“你们既然是欧阳远挑选出来的,武功肯定是过关的,我就不用考校你们了。陈妈妈,你去给她们俩安排住处。”
“是。”
秦娆用了晚膳后梳洗了一番,拿了一本游记坐在靠窗的贵妃椅上,半干的头发披散在肩上。
紫苏拿了件披风裹在她肩上,“姑娘,夜里凉,头发还没干呢,着凉可就不好了。”
“没事,天气日渐暖和了,有风吹还凉快些,你去歇着吧,不用伺候了。”
“奴婢就歇在耳房,姑娘有事就喊奴婢。”
秦娆朝她挥挥手。
紫苏将蜡烛的烛心挑亮一些,这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然后关上门。
昏黄的烛光将秦娆的身影映照在墙上,模糊又却带着暖意。
夜墨澜翻窗进来时,秦娆正准备去吹蜡烛,在看到窗边突然闯进来的黑影时,手里的书本下意识地朝他扔过去。
夜墨澜眼疾手快地接过书本,朝她露出洁白的牙齿,“娆娆,是我。”
秦娆无语,“你又来干什么?”
什么叫又?
睿王殿下有点委屈,“我已经很久没有晚上过来了。”
上一次还是下江南之前,那会他正向她表明心迹,她的态度疏远,后来在扬州他险些酿成大错,幸好她宽容大度选择原谅他,否则他也不知要如何做才能让她接纳自己。
秦娆没好气地道,“难不成你还想夜夜来?”
他眼睛一亮,“这个提议不错,娆娆既然那么想让我来,赴汤蹈火我也要来的。”
“滚!”
“开玩笑的,你别生气。”
实际上他的确蠢蠢欲动,要是能每晚都能过来,就算不能亲不能抱,哪怕只是看一眼,他也乐意。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夜墨澜把方才她扔过来的游记放桌上,舔着脸走到她面前,伸手就要抱她,“想你就过来了。”
秦娆侧身避开他的手,“前几天不还在宫里见到?”
睿王殿下委屈,“我已经四天没见到你了。”
秦娆:“睿王殿下何时成了儿女情长的人?”
“这要看长情的对象是谁了。”
“油嘴滑舌!”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已经干了,这次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不由分说地将她抱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