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吗？
夜墨澜满意地点头，眼睛里**漾着笑意，伸手将她发上的步摇扶正，“既如此，娆娆往后看我就行了，他哪有我好看。”
秦娆：“……”您帅您说了算。
她不说话，他就当她默认了，心情顿时激**飞扬了起来。
“娆娆喜欢我穿白衣还是黑衣？”
“都行。”
“我穿什么，娆娆都喜欢是不是？”
秦娆：这人自恋起来没完没了！
她勾唇一笑，吊儿郎当地朝他露出一个邪魅的笑，低声说道，“不穿，最好看。”
霸道总裁小娇妻的套路啊，谁不会？
猝不及防被调戏的睿王殿下：“……”娆娆这个姿态好邪恶，不过我好喜欢。
突然心跳加速是肿么回事？
不穿，娆娆想的是和他一个意思吗？
“娆娆，要不咱们找个地方，我不穿给你看？”
被反调戏的秦娆：“……”
“该回去了。”
夜墨澜牵着她的手，“不急，再陪我待会儿。”
“你翘班，你父皇知道吗？”
“翘班？”
“早退！”
“不碍事，我只要每天去应个卯就行了，往常没事可以不用去官衙。”
夜墨澜在户部领了差事，如今各国休战，没有什么战事，户部的工作还挺轻松，只要不是紧急的要事，不去都行。
“火焰草有消息了吗？”
他摇头，“师父还是行踪不定，这一年都没有回清虚观。”
秦娆嗯了一声，“不过好在你的毒没有发作得那么频繁了。”
之前几乎每个月一次，在扬州地牢时，他发作过一次，如今已经过了两个多月，寒毒都没有活跃的迹象，他的身体也在逐渐的恢复。
秦娆还是有点安慰的。
“夜墨澜，你了解程蕴这个人吗？”
“探花郎程蕴？”
“对，就是他。”
夜墨澜沉吟片刻，“他是程阁老的长孙，被当做程家的继承人来栽培，学识不错，见解不凡，他的策论连父皇都称赞。”
“那他和玉王关系如何？”
“他九岁那年被父皇选为老六的伴读，不过老六在功课上能偷懒就偷懒，程蕴曾经劝慰过多次，可每次都被老六甩脸子，久而久之他就不说了。
有一次老六要带他去倚翠楼，被程蕴拒绝，还对他破口大骂，从那以后，他就再不是老六的伴读。他和老六的关系不好，据说程蕴见到老六总是撂冷脸，一句话都不说。”
秦娆想了想，“被选为皇子伴读的话，跟那位皇子的关系应该会比较亲密吧？”
夜墨澜点头，“皇子伴读一般都是从母族里选，或者关系盘根错节的家族。”
“这样是为了拉拢或者巩固关系吧？那为何程蕴会成为玉王的伴读？”
他俩的长辈并没有姻亲关系。
“老六自小就顽皮不听话，只知道吃喝玩乐，他母族谢氏一族，诚意伯不堪大用，生的几个儿子都是歪瓜裂枣，父皇可能是担心老六会成为纨绔子弟，便从士族子弟中选了程阁老的长孙。程蕴三岁能作诗，被誉为神童，父皇大约是想让老六跟他学习吧。”
“玉王母族式微，即便有程阁老辅助，也不一定能壮大，皇上应该是这样想的吧？”
“兴许。你为何突然问这个？”
“哦，前两天程蕴到侯府来，我突然想到他，就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