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玉王算计去设计秦娆,可父亲出事,他却不闻不问,还让她滚!
他的本事肯定不止如此,能在这次旋涡中全身而退,不可能没有手段和人脉。
可他却不愿意帮她!
这算什么狗屁未婚夫?
就不应该指望他的。
玉王这人,比她想象的还要狠辣,深沉。
夜容深支着头坐在楼阁里,眼里都是阴鹜。
不知过了多久,风吹起青色的纱帐,淡淡的冷松香沁入鼻尖,他抬头,一个温热的吻落了下来。
来人只着了一件青衫,没有说话,攻势却强势又霸道,将他压在栏杆处。
许久,纱帐停止了拂动。
夜容深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衫,勾起眼角望着来人,“吓到了?”
那么急切,眼里还有点慌乱,不是担心他又是什么?
程蕴勾起他的下巴,“再这么吓人试试,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夜容深抚上那健硕白皙的胸膛,眉眼都是媚色,“是吗?”
“你可以试试!”
程蕴抚着他乌黑的头发,“稳婆和陈太医不都处理干净了?”
“嗯。”
正是这些人都死了,皇帝才找不到证据。
“钟嬷嬷,杀了。”
钟嬷嬷就是伺候宜嫔的嬷嬷,是从诚意伯府带进宫的,对宜嫔很衷心。
可再衷心也有可能会叛变。
她知道的太多了。
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嗯,母妃身边的人,都得换一换。”
知道当年的事的人,如今只有一个钟嬷嬷了。
杀了她,就不会有人再知道。
程蕴系着腰带,拧眉,“夜墨澜是如何得知你的身世有问题?”
夜容深修长的手指扯过腰带,帮他系好,“不知。”
“他应该只是怀疑,否则你不可能全身而退。”
要是有证据的话,夜墨澜绝对会将他往死里打。
皇帝召见玉王,夜墨澜还不能现身,不然会引起皇帝的猜疑。
“他是为了秦娆。”
“一个女人,呵!”
夜容深皱眉,“我说过,她很邪门。”
“早让你杀了,你却手下留情。”
他明明有好几次机会杀了秦娆,却留下她,如今成了心腹大患。
因为他留下秦娆的命,程蕴已经和他闹了几次,还以为他是看上秦娆了。
夜容深一脸讨好,“没有下次了,找到机会就弄死她!解气了吗?”
程蕴面无表情,“等你弄死了再说。”
“这次的事给我们示警,你的身份极有可能被人窥破了,以后注意点。”
“嗯。”
“该处理的就处理掉,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留。”
夜容深点头,“听你的。”
程蕴拍拍他的脑袋,“乖。”
平南侯府。
裴砚正在请教秦娆关于滴血认亲的事。
“两滴血融合在一起,水没有任何问题。”
秦娆挑眉,“你们不是一直都用这种法子鉴定血脉关系吗?”
“是这样没错,可我总觉得,秦姑娘应该知道得更多。”
“你觉得这样的法子有问题?”
“说不上来,所以才来请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