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娆，你确定吗？”
她什么都没看到，他的人都不知道皇后和姜芙在坤宁宫里说了什么，她就怀疑上了？
秦娆笑了下，“八九不离十了。”
夜墨澜：“……”还真敢说啊。
秦娆看他的表情，很显然不相信，啧了一声。
“姜芙虽然没嫁人，可她和肃王的事，你也是亲眼看到的，陷入热恋中的男女，一不小心偷尝了禁果，有一就有二，又没有做好保护措施，怀上了有什么奇怪的？”
夜墨澜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我不会的。”
“嗯？”
“不想委屈你。没成亲绝对不会到那一步，我尊重你。”
“你就算想，本姑娘也不会答应！做梦去吧你！”
夜墨澜：“……”娆娆怎么知道我只有在梦里才敢肆无忌惮？
醒来时不可说心不虚，也幸好没人撞见这种糗事，否则他无地自容。
秦娆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想法？
一见面总是对她动手动脚，时不时地撩她，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没有想法才不正常。
不过他好在自制力还不错，也的确没有做很过分的举动。
“姜芙这个孩子保不住的，皇后把周氏召进宫，应该就是为了把孩子除掉。”
夜墨澜不太能理解，“姜芙是皇后的侄女，她应该知晓姜芙和老五两情相悦，却给老五选了忠毅侯的女儿。如今姜芙有身孕，她连孩子都容不下？”
“这就是关键。皇后明知道她儿子喜欢娘家侄女姜芙，为何不肯成全他们？按理说，姜芙怀孕，她也应当想法子帮五皇子保住这个孩子才对，你也觉得奇怪吧？”
“娆娆，是不是你弄错了？皇后召见周氏，也许是在商量对策。”
毕竟姜芙被父皇赐给了老六，如今她怀了老五的孩子，到时肯定瞒不住。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娆娆，你知道什么？”
秦娆摸了摸鼻子，她总不能直接跟他说，五皇子的身份有问题吧？
六皇子的身份她都已经透露了一些，再来个五皇子，也不知他会不会相信。
且此事关系重大，她空口无凭，也许他会选择相信，但这事实在是牵扯甚大，她觉得，还是依照剧本的剧情发展，让六皇子去做这个刽子手算了。
“知道一些，但不多。不过你以后要是有疑问可以随时来找我。”
夜墨澜听她的口吻，仿佛她是江湖百晓生一样，什么都知道。
太玄乎了些。
他没有继续追问，娆娆不肯说，他不会逼她。
“柳曼柔被送出京城了，回江宁，柳家的祖宅在江宁。”
秦娆挑眉，“是景王的意思？”
“嗯。四哥昨天去了一趟柳家，今天一早，柳曼柔就被送走了。”
“也好，留着她，迟早会闯下大祸。”
柳曼柔这辈子应该是没有机会回京了，她到了婚嫁的年纪，只能在外地寻户人家嫁了。
景王也挺狠的，断绝了她的念想，还让她和家人分离。
不过这也是她咎由自取。
此时，定国公府，傅氏也得知了柳曼柔被送走一事。
她去了女儿的跨院。
顾箬的气色比前两日好了许多，脸上有了血色，不再是苍白无神的。
秦娆的劝说和景王的安抚，让她想开了，心情渐渐平复过来。
傅氏询问了她的身体情况，知道她没什么大碍，这才说到柳曼柔一事。
“听说是景王的意思，他昨天去了柳府，柳曼柔今早就被送走了。依照这种情形，恐怕每个三年五载是回不了京城的，看来只能在外地找婆家了。”
“是因为我吗？”
“应当是的。那天柳曼柔来挑衅，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转头就被送走。箬箬，把你交给景王，娘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