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认为自己碰自己的女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本来他是打算给温迟迟一点时间,让温迟迟发现他的好,爱上他。
可现在想想温迟迟慢热,自己要是不主动些,只怕这辈子都等不到。
……
晚上。
温迟迟看着这宽大的床,只感到一阵尴尬。
两个人之间虽然也没什么可矫情的,可躺一张床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本来打算让温舟舟挤在中间,可以消除尴尬,至少也不会被人误会些什么。
但温舟舟今天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要跟徐助理睡一个房间。
她是怎么都拦不住,只能由着温舟舟的性子。
傅聿西刚洗完澡,浑身湿漉漉的只披着浴巾。
这男人穿衣服也不好好穿,大半的春光都露在外面。
再往下看去就是引人遐想的地方,实在是让温迟迟捂着眼睛没脸看。
傅聿西本身就是铁心要逗弄温迟迟,才故意穿成这副模样。
他走上前,将毛巾递给温迟迟。
“我让未婚妻给我擦个头发,不过分吧。”
过分!太过分了!
简直就是出浴美男,谁都抵挡不住好吗?
温迟迟实在实不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总感觉透露出来的都是似有若无的引导。
算了吧……
傅聿西还病着,确实不宜吹太久的凉风。
接过毛巾后,温迟迟便跪坐在**,从身后给他擦着头发。
也不是第一次接触过傅聿西,但他的头发就好像是上帝的作品一样。
又黑又密,将他整个人称得无比精神。
温迟迟也忍不住感叹,这个人从上到下似乎就挑不出一点毛病,除了他那满身的病。
似乎是想到什么,温迟迟故意替他擦着头发,然后不自觉将手指探上他的脖颈心脉处。
虽说气脉还有些微弱,但总体比以前好了很多。
不过温迟迟发现他体内总是有一股气息跟身体冲撞,这不是什么有利的现象。
气息必须要平和身体才能够安康,可他完全是跟正常人反着来。
温迟迟对他的诊治早就是几年前了。
那时候他的病情还没有那么严重,不过几年的时间人都快死了。
温迟迟也忍不住摇头叹息,觉得这世间还真是变化无常。
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些什么。
“傅聿西,你不觉得有时候你身体挺虚弱,需要多吃点药调理吗?”
傅聿西知道温迟迟刚刚那点小动作,肯定是在给自己看病。
所以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等温迟迟先开口。
他顿了顿:“自然是想过的,可你也知道这里的名医大多都被收买,没几个人看得了我的病。”
傅聿西就是想要试探温迟迟,想让她自掀马甲,为自己诊治。
温舟舟固然厉害,但到底是跟温迟迟学的皮毛。
看病还是得找温迟迟才行。
然而温迟迟却是不愿意在傅聿西的面前展露自己的能力,她对傅聿西始终有所保留。
温迟迟尴尬笑笑:“我改天给你物色一下,争取给你找个好医生。”
压下心底的失落,傅聿西转头,状若无事。
“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