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对峙！”
袁满从抽屉里拿出一个U盘，放进口袋里，“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她。”
拿着早就备好的房卡，两人走到同楼层的另一个房间。
袁满的助理看到她们两人气势汹汹地走进来，身体明显抖了抖。
把手机往她面前一放，指着屏幕上的内容，袁满冷冷地质问道：
“为什么要出卖我？”
手机的屏幕上，是一封刚发出的电子邮件，附件里有好几张后斐斐今天拍摄广告的照片。
而发件人正是袁满的助理——小吴。
小吴无措地咽了咽口水。
“小满姐，这不是我做的，有人要陷害我。”
“哦？难道这不是你的邮箱吗？”
“我……我以前被人盗过密码，会不会是有人盗了我的邮箱，用我的名义发出去的？”
小吴低着头，掩饰眼中的慌乱。
站在一旁的后斐斐听了，拿回自己的手机，手指飞速操作了一下，指了指上面的一串数字，对小吴说道：
“这个是发件人的IP地址，只要查一下，就能定位到邮件发出的具体位置。你是想自己坦白呢，还是让我们报警处理？”
“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做的。”小吴一听到要找警察，顿时紧张了起来，转头抓着袁满的衣服，哀求道：“小满姐，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要相信我呀。”
袁满看了她一眼，的确她做自己的助理三年了。
在这个行当，一个助理能干满三年，已经很少见了。
也正因为这样，这次发生物料泄露的事，袁满从未怀疑过是她干的。
即使从后斐斐口中，听到小吴的名字，袁满的第一反应也是：
怎么可能会是她？
可是万万没想到，正是自己信任的人，出卖了自己。
从口袋里拿出U盘，袁满对小吴说道：
“你看看里面的东西。”
U盘里是今天下午拍摄现场的录像，从高处往下拍的俯视画面，让在场每个人的位置都清晰可见。
小吴见了，头皮一麻，在这样的证据前，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狡辩。
根据邮件里的照片，可以轻易地推算出偷拍者所在的角度，再结合这个录像，是谁偷拍的显而易见。
“无人机？”
小吴眼神涣散，轻声询问道。
“对。”
后斐斐中午问袁满的，就是这件事。
知道小吴下午很可能会再次偷拍，袁满事先安排好了几架无人机。
海浪的声音，掩盖了无人机发出的声响，让小吴忽略了头顶上还飞了个监视器，被拍下了证据。
铁证如山，她再也无法狡辩。
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响起轻微的抽泣声。
“我也不想这样，我真的不想害你的，我也是没办法。”
心理防线奔溃后，小吴放弃挣扎，开始哭诉起来。
后斐斐看了她一眼，问出了一个自己一直很想知道的问题：
“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