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勾起一丝笑意,贺御行微微伏低身子,在后斐斐对耳边问道:
“吃醋了?”
后斐斐只觉耳朵一烫,还未回答,云丝月对后斐斐说道:
“表妹,你对象征主义怎么看?”
后斐斐连忙直起腰板,和贺御行拉开距离,怎么看,用眼睛看呗!
“说来羞愧,我对艺术的研究,没有表姐你深刻,上次你说的那个什么极简主义,让我记忆犹新呐。”
云丝听出,后斐斐这是在暗指前几天,她把小孩子的画,误认成大师作品的事,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故意问道:
“那么琴棋书画,表妹你擅长哪项呀?”
云丝月笃定,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一定什么才艺也不会,想要让她坐在大家面前出出丑。
“不巧这些东西,都还未涉猎。”
后斐斐落落大方地回应到,并不觉得,不会才艺就丢人了。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光是活着就十分不易了。
第一次在后斐斐身上找到优越感,云丝月还想借机嘲讽几句,后斐斐没给她机会,继续说道:
“不过,有一样东西,我倒挺擅长的,而且还是国粹呢。”
贺老太太被后斐斐的话,勾起了兴趣,问道:
“是什么呀?”
后斐斐歪着脑袋,俏皮地说道:
“打!麻!将!”
“麻将?我好久没玩过了,被你这么一说,手痒得很。”
奶奶拉着后斐斐的手,恨不得现在就能打几圈。
阮清晓对新邻居印象特别好,正想多留他们一会儿,主动提议:
“家里有一副牌,我让人拿来,月月也会打,我们四个正好凑一桌。”
女人们打麻将,男人本该到一边喝喝小酒,聊聊天,可云琅对贺御行的成见颇深,加上上次拼酒,还意外输了,更加觉得没面子。
贺御行也没跟云琅对酌的意思。
两人对视了一眼,各自默默坐到自家女人身后。
云琅拿来一条披肩,搭在阮清晓的腿上,太太回眸一笑,夫妻多年情意绵绵。
后斐斐觉得自己身后有人,转过头一看,贺御行不知什么时候,拿了把椅子,坐到了自己身后。
男人慵懒靠在椅背上,抬起头随意回望向后斐斐,黑眸中散发着某种深沉隐晦的玩味。
后斐斐顿时觉得头皮一麻,回过头,小声对贺御行说道:
“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坐?”
贺御行眉一挑,“怎么了?”
“被人看着打牌,会影响我发挥的,紧张!”
贺御行苦笑,竟然被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