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室宜家,包容、体谅,接纳。”
齐介洋自顾说着,擅作主张道:“往后旁人问起,我们家眠眠也是个有乳名的,不过……”
他顿了下,而后起身笑对罗未眠,“宜容只准哥哥叫,记住了。”
罗未眠权当他在痴人说梦,将脸扭过了一旁。
两日行进,青踏了,蝶也抓了,罗未眠便假意生起闷气,“好生无聊,都没有什么新鲜的。”
如朝瞪大了眼睛反驳,“公子今日刚送了鸡!”
羽毛长长的,如朝都怀疑那是小凤凰!每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就是性子不太好,动不动打做一团。
如夕那上了私塾的兄长跟她讲过,罗朝边境处有很多那样的山鸡。
野性的很,后来被人们发现,便有人出高价或圈养起来观赏或用于博弈。
围观者下注,猜对的一方获胜,猜错的一方图个乐呵。
“快把你的口水擦一擦吧,那鸡金贵着呢!公子拿来可不是让你吃肉的。”
如夕笑着打趣,转头对罗未眠道:“公子是在想方设法哄小姐高兴呢。”
什么稀罕玩样儿都往跟前送。
罗未眠只觉得他为什么还不把驸马招来?
虽然日子比前世早了些,可那也是她父皇仙逝不久后的事情啊!
为何就这样难?
“小姐?”
如夕的轻唤将罗未眠的思绪拉回,她柔弱无骨地靠在了如夕的身上,“不想游玩了,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