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到啦!要不要给公主过目?”
五侯鲭好说,只是几件衣裳有她挑选的,也有店主帮忙拿的,她不晓得能不能入公主的眼。
如夕知道衣裳是要给皇后娘娘的,便先同如朝还有良姜到旁边看。
知罗未眠在宫中没有受委屈,司马畊也就放心了。
“靳望亭此人,早前我便略有耳闻,只是听闻他背靠大树,不是轻易能入伙的。”
罗未眠面露遗憾,只说‘可惜’。
齐介洋若是想对一个人下手,怕是不会轻易放过。
况且前世羡国太子口中还对那人赞赏有加,也不知前世齐介洋此时是否也在拉拢那人不成反要害。
临走时,司马畊说他回去把身边的男儿问上一问,看看是否有适合公主的。
实则他内心有猜到,小公主怕是宫中遇了难。
否则她堂堂罗朝唯一的公主,怎么可能轮到为自己找驸马?
还不求身份不问地位,只要是个强悍胆子大的即可?
司马畊离开后,罗未眠便没再多留。
良守约的温彦兄那里,既不愿,那她便不强人所难。
若是她小叔父身边有合适人选,也不是不行。实则没辙,大不了她去太尉府求良有田。
她还就不信放眼罗朝找不到一个有血性的了!
她只一个要求,够强!
最好是敢揍皇帝那种。
万一哪天齐介洋同前世那般当了皇上呢。
对于罗未眠的离开,良姜没有多言。
只是良守约与靳温彦策马而来,着急赶到时,有些被良姜给戏耍的恼怒。
“公主呢?”
话是靳温彦面无表情问出的,只瞧见良姜在,四周看了下,没发现罗未眠,他便不显喜怒道。
良姜已经料到了这一刻,“叫靳公子辛苦跑这一趟了,公主已经回宫。”
人是她喊过来的,不能叫靳温彦对公主生了厌,“公主不知公子要来,是我擅作主张叫人去传的话,还望公子莫怪。”
良守约三两步走到良姜面前,扯着她胳膊转了一圈,“七姐姐不是又在自己逞强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良守约的关怀,良姜还是很感动的。
扒开他手挣脱,良姜倒退了一步,“无事,叫耐耐担心了。”
她一声耐耐,搞得良守约还羞红了脸,“谁,谁担心了呀,哼!”
错开了眼,良守约回味着从他七姐姐口中喊出的别样小字。
靳温彦却接着问,“那上门找来的男子呢?”
良守约什么都说了,良姜瞧了他一眼,缓了口气道:“是小女子误会了,那男子并非恶人。”
她用一个‘急’字将良守约骗去喊了靳温彦,往后这种机会不会再有。
这想法刚冒出,只听靳温彦道:“公主又在玩什么把戏?靳某已经给了答复,还想如何?”
他不愿给自己找麻烦,同情她的遭遇,却也没有仗义到拿自己婚姻大事作假的地步。
听闻他颇为不悦的话语,良姜反倒来了脾气,“我说的话靳公子听不懂吗?是我一意孤行给凝安去的信,与公主无关。”
靳温彦不管那么多,已经准备走人,“但愿这是最后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