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未眠主仆三人逛园子去了,靳望亭出门,吩咐下去,“这里不用留那么多人,管好嘴,做好分内的事情即可。”
除去罗未眠从宫里带出来的人,靳望亭也安排有。
不过他们都靠近不了罗未眠,在院子里负责粗活。
纵使这样,靳望亭还是叮嘱了一遍。
齐刷刷跪地应了声后,靳望亭才迈步出了院子。
原想着成了婚,对他没有什么影响。
可现下,他想晨练片刻,都要顾及着会不会碍她的眼。
荒谬!
他何故要去考虑她的感受?是她求着他成婚的!
如此想过,靳望亭便不再顾虑,自顾提着黑矟(长矛)虎虎生风武动起来。
还未来得及修整的鱼塘旁,如夕声音不高,“听他们说,原本要用半个月的路程,硬是被驸马爷给花了七日便跑了个来回,咱们驸马爷可太厉害啦!”
如朝深吸一口气,“驸马家那么远的吗?”
瞧一眼罗未眠,如朝很是担忧,“不会往后还要公主跋山涉水跑过去吧?”
罗未眠笑说她俩,“瞎操心!再说了,到时他若是要我去,那便去好了,孝顺父母本就是天经地义。”
罗未眠暗自庆幸着,幸亏靳望亭赶路回来了,否则她这会儿还在宫里呢。
齐介洋若是从中作梗导致事情有变,她还指不定能不能顺利嫁出宫呢。
如朝还在替罗未眠不值,“能娶到咱们公主,他可是太幸运了!外头不知道多少人嫉妒呢!”
眼下或许会如此,可不过再几个月,她的处境便大为不同了。
“这话咱们三个人听听便罢了,省得叫旁人笑话了去。”
如夕还在担心罗未眠,“公主,你这身子当真不要紧?”
罗未眠不解,“我昨晚睡的极好,现在来一只虎都能打了!”
如夕面色纠结,“他们不都说,头一次行房会令女子疼痛难忍吗?”
这公主的体格也太好了吧?
还是说,“驸马他不会……”
这可比头一次叫公主受罪糟糕多了!如夕脸都白了。
罗未眠这才反应过来如夕在说什么,“你这丫头,我看哪一日非把你打发出去不可,惯会胡说八道。”
如朝懵懵懂懂的,瞧着如夕和罗未眠斗嘴。
如夕拉着脸,“原以为驸马爷昨晚不留宿在婚房呢,这一觉醒来,怎么就在了?”
罗未眠解释,“他若是昨晚都不在婚房里,今日大街小巷等着听我笑话吧!”
新婚妇不被喜,往后哪里有好日子过?
虽然她和靳望亭心知肚明二人之间何种关系,可旁人不听那么多。
“那……昨晚公主可受苦了?”
如夕还想着该怎么弥补罗未眠昨夜亏损呢,罗未眠忽地跳到了如夕的面前,“你看我这像是和驸马有了肌肤之亲的样子吗?傻丫头!别愣着了,驸马说我年岁尚小,不开窍,过两年再说!”
说着,罗未眠蹦蹦跳跳往前跑去。
如朝如夕相视一眼。
“驸马那么好?”
如夕则是担心,“驸马不会不喜欢公主吧?”
想至此,如夕提着裙摆追了上去。
罗未眠好不容易呼吸到外面的清新空气,整个人由内而外都是自由的!
本来如夕想提醒罗未眠几句,见她展开手臂在享受着初升的太阳,忍不住停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