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未眠没制止,如朝便打开了话匣子,朝着罗未眠气呼呼道:“要我说,他们就不值得驸马他们那么好的人!”
良姜轻声道:“没办法,大部分都是选择先顾好小家的。”
如果有什么事情是会牵扯到她父母,她也不会去做。
当然了,她压根儿就不信什么鬼神之说,更别说冤魂报仇索命的话。
罗未眠带着如朝如夕今日在钱庄待了许久,夜幕降临才回去。
等靳望亭巳时出现,罗未眠先把事先准备好的一箩筐话说出来。
“夫君,昨日我在你东郊的房子里做了点事情,之后还要再用一下。”
婚前靳望亭所住之处,他瞥了眼罗未眠,不知道她突然说这个做什么,“要用便用,不必特意说。”
夫妻本就是一体,他的也就是她的。
罗未眠可太喜欢靳望亭的大方了,“太好了,多谢夫君。”
先情真意切甜甜谢过靳望亭,罗未眠有眼色为靳望亭脱去玄青色大氅,“夫君,我还有件事要同你说。”
靳望亭低垂着眼皮看她,静等着她继续。
是罗未眠先斩后奏,故而她略带着歉意道:“我还留了几个人在东郊,他们要帮我做事的。”
这没什么大不了了,靳望亭道:“随你。”
罗未眠眼睛顿时睁大,“真的?!”
搞得靳望亭都吓了一跳,“嗯。”
罗未眠将大氅放好,又跑到了靳望亭身边,为他倒了一杯温水双手奉上,“那我从宫里带出来的人,安排一部分住在东郊行吗?”
她要做好后勤,可是长久的计划,得有人在那边才行。
靳望亭倒是顺着她的意图接过了温水,只是不解她这是要做什么,“行。”
罗未眠高兴了,扭头去叫人伺候靳望亭洗漱。
靳望亭还端着她塞过来的水杯。
罗未眠都招呼完人又进来了,见靳望亭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罗未眠踮起脚尖看了眼他手中杯子里的水,“夫君不口渴吗?”
靳望亭没喝水的习惯,这些东西也是成婚时特意为她准备的。
未免她以后总以为他要喝水,靳望亭直接将杯子放到了桌子上,“我口渴会自己倒,公主不必管我。”
罗未眠察觉到他不是在生气,故而端起水杯重新塞给了靳望亭,“夫君刚从外面回来,杯子暖一暖手也行啊!”
不烫手刚刚好的热度,罗未眠最喜欢这样。
手心儿暖了,浑身好似都跟着热了起来。
靳望亭瞅了罗未眠一眼,端着杯子走了出去。
罗未眠,“……”
半刻钟后,两个人进来添了炭盆,罗未眠才知晓靳望亭刚才是出去做什么。
靳望亭本身不怕冷,他以为适当的火盆已经足够屋里暖和,谁知道他一回来罗未眠还要他用水杯暖手,靳望亭这才意识到男女体质的差别。
不,也有很多男人体虚怕冷,他倒是忘了问罗未眠的感受。
“若是还冷,你只管叫人再加。”
罗未眠眼看着他放下了拿出去晃悠了一圈,早已经冷透的杯子,霎时无比满足,“夫君你可太好了,我怎么这么幸运,遇到了你。”
她说者无意,将她的话听到耳朵里的靳望亭却莫名红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