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对齐介洋不忠在前,但是这话他又不想说给如夕。
越解释越不清楚,夏侯回索性不再讲那些,眼神儿央求着她,“如夕姑娘行行好,别叫公主再烦了我撵我走。”
末了,他还笑对如夕来一句,“我真的没事,姑娘放心好了,我皮糙肉厚的很。”
如夕再也忍不住,掉头冲进了屋子里。
到底没敢在罗未眠面前放肆,如夕躲着悄悄擦干净眼泪,瞧着没有不妥之后,才过去伺候。
如朝反应迟钝,可不代表她察觉不到呀!
良姜和罗未眠在商量着大事,如朝云里雾里的,好不容易如夕回来了,她便将注意力全部放到了如夕身上。
如朝的视线过于明显,惹得如夕趁着公主和良姜不注意,赶忙扯着如朝躲到了一旁。
“什么也不准说,当什么也没看到,该干嘛还干嘛。”
如朝点了头之后,咬着下唇瓣,到底没忍住,看了如夕好几眼,压低声音,直视着如夕问,“那你怎么了?”
如夕白说了,叹一口气,看了眼罗未眠和良姜那里,“晚些再跟你说,现在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好好伺候着公主去。”
如朝‘哦’了声,闷闷往罗未眠身边走去。
如夕调整了好一会儿,彻底没了刚才哭过的痕迹,才笑着走向罗未眠她们。
“驸马原先东郊那里可以给他们使用,那可属于稀缺能人了吧?”
罗未眠目色明亮,同良姜说着。
良姜的瞳孔倒影中,是几个男丁的名字。
他们本人未到,是家中人帮他们登记的。
早年间随着靳望亭东跑西奔,有人断了腿,有人负了严重不能再出去效力的伤,他们正是挥斥八极振翅翱翔的年纪,却被迫闷在了家中,可想而知他们有多郁结。
曾经的伙伴能跑能跳能为心中梦想而奋斗,他们却停在了这一刻。
有人甚至想过自我了断,好在发现及时,没能叫人得逞。
“木匠听着没什么,可如果他做的东西有了用处,还怕不被人需要吗?”
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被需要。
罗未眠可太赞同良姜的话了,“那我明日早早过去,省得再闹乱子。”
提前叫人将不同的位置布置好,回头找出几个负责管事的。
肚子饿的叫了一声,罗未眠才意识到已经很晚了。
“和良七在一起,怎么都待不够呀~”
扭头对着如朝如夕说过,罗未眠抱住了良姜的手臂,“如果不是家中有父母等着你,我都想把你也带到驸马府了。”
良姜笑看罗未眠一眼,“公主还是想想该怎么对驸马说吧。”
罗未眠跟靳望亭打招呼了呀!
他说‘随你’。
“还有,公主让大家都到驸马府上,真的不怕吵吗?”
罗未眠立刻反驳,“我最喜欢热闹啦!”
再说了,“他们白日里在,到了夜里便回去了嘛。”
“家里那么大,空****的反而没意思。”靳望亭倒是舍得花钱买大宅,也得有那么多人住啊!
良姜就是怕罗未眠不舒服,“若是有不便之处,咱们再寻其他地方。”
罗未眠心里有数,起身告辞,“今日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去了,免得家中父母担忧。”
良姜‘嗯’声未落,前头有人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