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在最后的夏侯回也有功夫,可他完全是自己摸索出来的,只比寻常人听力稍微好一点点而已,并不能听到车里的声音。
如夕闻声,当即跪到了罗未眠的面前,“公主罚奴婢吧,奴婢错了。”
罗未眠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看上那夏侯回了?我给你俩赐个婚?”
今日她想叫夏侯回进去一探究竟,如夕倒好,先冲了过去。
还有昨日,太尉府门外发现良守约,叫夏侯回去跟踪他,看看他去做什么,如夕飞快提出了叫秋怀去。
“你就这么心疼我叫他做事啊?”
若非如夕眼神躲闪心虚,罗未眠或许还发觉不到。
闻声,如夕红了眼眶,“求公主恕罪,与那夏侯回无关,全是奴婢一厢情愿。”
这就有意思了,“那夏侯回还敢瞧不上你?”
如夕知道罗未眠误会了,赶忙解释道:“不是的公主,奴婢也没有看上他。”
那就奇了怪,“你百般不愿意他做事,不是心疼他又是什么?”
索性,如夕将发现夏侯回伤着的事情说了出来,“是那日奴婢求了他帮忙,他才被皇子殿下责罚,奴婢心有愧疚,不忍他伤得更重。”
罗未眠闻声,有了计较,“我把这份大恩情都忘了,是我大意。”
如夕忙磕头道:“公主可千万别这么说,能为公主做事,是奴婢的福气。”
罗未眠拉她起身,“人家夏侯回可不想要这样的福气。”
如夕听出罗未眠没生气,破涕为笑。
“行了,往后有话直说,别哭哭啼啼的,我可不想被淹。”
如夕点了头。
后面车里,南风听罗未眠的,在提前对妹妹们解释,往后要做些什么。
好叫她们心里有数,待会儿见了人,别被吓着。
到了东郊,罗未眠下车,喊了夏侯回。
如夕一愣。
但她没敢说话,担心着公主要对他说什么。
“过几日有重要的事情叫你做,你这几日回去养精蓄锐做个准备。”
夏侯回微怔,“公主只管吩咐,回定当全力以赴。”
三月观察许久了,这人和公主说话不多,但是惟独他在公主面前自称自己的名字。
想必是个关系没那么简单的,三月很是不屑。
私心里觉得这人没本事。
罗未眠还当他是个听话的,“本宫这两天不想看见你,这下你能听懂了吧?”
瞪了夏侯回一眼,罗未眠领着后面下车的南风姊妹几个进了院子。
如夕瞧着一头雾水的夏侯回,‘噗嗤’笑了下。
走近了些,如夕小声道:“公主叫你回去养伤,记着你替姝君殿搬救兵的好,你就听命回去吧,往后有的是你出力的时候。”
如此,夏侯回不再坚持,看了眼三月,回了驸马府。
老老实实养两日,他能快些恢复也好。
若是总带着伤,留下病根是小,耽误了做事是大,还会延误许久。
“别忙了,快些回去吧,驸马该等急了。”
罗未眠前脚刚进院子,良姜便出声将她撵了出去。
是了,今日该归宁,要进宫见皇后娘娘和齐充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