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望亭早前说过,等过个两年,她再大一些……
前世她这个时候,早就被那羡国太子风需糟蹋了不知道多少回。这一辈子若非有她提前谋划,嫁给了靳望亭,她哪里能过上这样如意的日子?
哪怕是为了报答他的不为难,她也甘愿叫他快活。
为了不吓着靳望亭,罗未眠没那么刻意。
可到了夜里歇下,罗未眠还没闭眼,便开始手脚不规矩,惹得靳望亭忙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做什么?”
除了冬日严寒,他们俩是一人一条被子的。
靳望亭外出的日子也多,二人几乎没有什么亲近的机会。
加之靳望亭有意为之,那条线就格外分明。
在靳望亭的眼中,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没长成的小丫头。
罗未眠心道:看吧,这就吓到了。若是他刚回来她就格外热情,保准他今夜都不在屋里睡。
碍于罗未眠在,并不习惯穿里衣的靳望亭只要在家中,便是穿里衣睡下的。
“问你话呢,你在做什么?”
罗未眠小小一团窝在那里,另一只手没闲着,拉扯着靳望亭里衣的带子。
“夫君看不出来吗?我在做事呀!”
靳望亭一个头两个大,“我问你做这个干什么?”
倒不是罗未眠多小,而是和身高五尺五宽肩结实又高大的靳望亭比起来,她简直像一只窝在狮子怀里的小兔子。
可眼下这只小兔子明显要使坏,狮子就不由得严厉脸黑了些许。
偏偏这兔子是个胆子肥的,试图挣脱他禁锢着自己的手,另一只也被抓后,双腿开始不老实,“夫君不主动,那就只好我来了。”
靳望亭的身体开始发烫,脸色变得铁青,“说什么胡话?吃了多少酒才醉成这样?”
话落,靳望亭朝外喊了一嗓子,“来人!伺……”
余下的话,被罗未眠饿狼般吞到了嘴巴里。
靳望亭瞠目结舌,真真呆成了木鸡。
罗未眠早已经交代过如朝如夕,那三月,她一个眼神儿就警告了。
“靳哥哥、亭哥哥、彦哥哥……可给我留点脸面吧,过了今夜,我还要出去见人呢。”
嘴上吧嗒吧嗒不闲着,罗未眠的手也够快。
靳望亭眼看着压在他身上的人,胸口郁结的厉害,“下去!”
罗未眠不,要去扯他腰带,“我如今已经不小了,夫君不必怜惜我。”
靳望亭气恼,再不制止她,定会惨烈一发不可收拾!
他什么体格,罗未眠什么身板,他心里有数的很。
蓦地翻身将她制住,靳望亭反抓住罗未眠的手腕儿,将她双手拿到了头顶,“你真以为我不会动你是不是?”
一刹那的震惊过后,靳望亭也猜到了她今夜为何会有这般举动。
罗未眠没叫靳望亭尝到好处,怎么好说大话?
眨巴着无辜的双眼,罗未眠学着张鲜的语调道:“亭哥哥,你吓到眠儿了~”
靳望亭脑仁儿疼,nbsp;“亭哥哥?”
罗未眠微微屈膝,装作无意撩拨的天真模样,“你抓疼我了~”
靳望亭一个晃神儿工夫,罗未眠将他推到里面,重新占据了主导位置。
靳望亭想告诉她,他已经答应了司马畊,明日便启程。谁知道罗未眠先他一步,有了更为大胆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