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耳朵灵的丫头还在呢!罗未眠赶忙笑着回话,“当然了呀!多好的事情!”
随即,她忙接着道:“早一些安排产婆,让她们和小家伙培养一下感情,到了生的时候,小家伙也好乖一些啊!省得到时候认生,闹腾我。”
如朝喝了不少酒,晕晕乎乎的,还有些犯困。
如夕竖起耳朵仔细在听,见她在说这件事,出声问道:“要不要请宫里的来?”
宫里?
罗未眠倒还不知道,“宫里有产婆?”
如夕想了下,“我也不知道,但是全天下最好的,不是都在宫里吗?”
要不然为何那么多人挤破了脑袋要入宫,想当人上人?
罗未眠摆了摆手,“如今也没听说宫里哪位有喜,我还是不去碍人眼的好。咱们期颐居里那么多有经验的祖祖呢,她们肯定比咱们认识的产婆要多,回头问她们就行。”
如夕忍不住,“那我现在就去问问。”
大家伙儿基本上都在,三月和如朝都在,如夕便跑向了幼子馆和期颐居那些人身边。
良姜瞅罗未眠一眼,“你到时候可别后悔。”
“我后悔什么?”
罗未眠可太疑惑了!她知道良姜指的是什么,立刻凑到了良姜耳根道:“是我大意了,都忘了给驸马纳妾,你也不提醒我一下。”
良姜侧头看向罗未眠,见她真的不在意,笑着摇了摇头。
她父母与时下所有的人都不一样,可是她觉得,她父母是舒心的。
她大伯倒是想与大伯母恩爱白头,只可惜中间多了个良固城的母亲,一切就变了。
时至今日,她大伯父还沉浸在丧妻的苦痛中,不肯听她祖父祖母的劝,将良固城的母亲接回良府。
良姜没有经历过,只觉得罗未眠不是装高兴,便没再多说什么。
这边酒席将散,靳望亭所在的房间里,李善善终究是没能抵抗住问渔的话,将手搁到衣带上,拉开了纠缠在一起的两根束缚。
外面藏起来偷听的问渔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能走动,又无法进去催促。
她只期盼着李善善多想一想公主不愿意受疼,多想一想让她大哥舒服即可。
屋内烛火突然被吹灭,外头的问渔抬眼看了下窗户。
来了!
她和屋内的李善善同样激动,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李善善到底留了最后一层遮羞的肚兜,轻声喊了‘靳大哥’。
她的声音就跟蚊蝇哼哼似的,躺在那里的靳望亭丝毫都没有察觉。
紧咬着下唇瓣,李善善迈步上前,掀开了靳望亭的被子……
靳府
如夕家里没看到靳望亭,问守在门口的人,“驸马爷呢?”
罗未眠笑她操心多,“肯定有人找他有事,还没有回来呗!”
在张鲜和林万缘那边,如夕就问了一嘴,罗未眠便是这样回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