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周边,靳望亭想不到还有哪一股势力能这样迅捷。
“看来温彦兄果然是个不好糊弄的。”
为首男子说了此话,忽而脸色骤变道:“不瞒温彦兄,我乃羡国太子,早就接到了嘎虏要入侵华夏的计划。”
搬出了身份,他也没能从靳望亭的脸上发现更多的情绪,这让他很不痛快。
“而薄弱不堪一击的景国,便是他们的首战宣示!”
靳望亭保持冷静,“相较于景国,惠国和北创国距离他们更近,他们为何要舍近求远?”
羡国,是罗未眠特意提醒了他的。
靳望亭现在有理由怀疑,景国被屠城,和羡国脱不开关系。
若是有了羡国相助,想一举夺取景国,还是很容易的。
只是,一个小小不成气候的景国,靳望亭想不明白他们图什么。
司国?
司马畊的人马可也不弱!
“哈哈哈哈哈!”
风季由放声大笑过后,反问靳望亭,“北创国有战神坐镇,别说他路途遥远的嘎虏,就是我羡国当今的兵力,都不敢说能与之抗衡。温彦兄说的惠国倒是可以一试,不过,那北创国会袖手旁观吗?”
看着靳望亭,风季由毫不掩饰道:“就像温彦兄此时出现在这里。”
猛地想到什么,风季由做恍然大悟状,“我忘了,温彦兄不仅仅会管邻国的事情,这天下间哪里有纷争,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朱厌军的影子。”
明明是夸奖,可他的话叫人听了很不舒服。
“不敢,绵薄之力而已。”
靳望亭回了对方一句,风季由歪头笑看靳望亭,“怎么?温彦兄不敢与我联手一战?”
好熟悉的两个字,家中罗未眠刻意叫人传话,三月重复了一次,她在产房里还对他又交代了一遍。
提防着嘎虏和羡国联手。
如今,这羡国太子倒像是在专门等着他前来。
“多谢兄台好意,我朱厌军孤军作战惯了,便不与贵军同行了,告辞。”
接下来有什么,他们自己会看着办。
风季由死盯着靳望亭的背影,突然摊牌道:“这嘎虏,是本宫叫来的!”
勒住缰绳,靳望亭蓦地转头看向眼前疯子。
原地骏马踏步,风季由将他的计划说给靳望亭,“我告诉他们,要出其不意,先将无力抵抗的城池洗劫一空,见好就收,立马撤退,再引人前来支援。”
能最及时出现的,便只有司国兵马了。
二人心照不宣,风季由笑对靳望亭道:“司马畊坐上皇位没多久,从暴君和齐充那个窝囊废的手中接过的烂摊子一堆,国力不强。”
靳望亭不语,风季由继续道:“我告诉那嘎虏人,会假装先和你们一致对外,然后在你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再和他们前后夹击,将你们全数……”
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风季由告诉靳望亭,“司国来几次援军,都能让他们有来无回!”
风季由死死盯着靳望亭,“而事实上,我对那嘎虏说的恰恰相反,我另外派了人摸到他们背后,到时候咱们一举将他们歼灭,来多少人,我都能让他们魂丢景国!”
笑看靳望亭,风季由说:“司国很快也会派人前来,要不要让他们有来无回,就看温彦兄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