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者说话都是抖的,“听闻那齐介洋趁虚而入,居然是和贼寇一伙儿的,岂有此理!”
这已经不是单单是景国的问题,一下子牵扯出了嘎虏、羡国、还有齐介洋的父子。
司马畊他们在商讨着下一步该当如何之时,齐介洋秉承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主动追上了风季由的队伍。
风季由看到他,眸色一沉,咬紧了牙根。
齐介洋则朝着初次见面的风季由拱手道:“敢问尊驾哪路人马?”
齐介洋只知道靳望亭会带着朱厌军前来景国,没想到除了嘎虏,居然还有人要针对他。
风季由握紧手中缰绳,忽而一笑,故作轻松道:“无名小卒,不足挂齿。”
风季由和齐介洋的不同之处是,齐介洋分得清里外,就算他要对靳望亭下手,也先除去了外敌嘎虏再说。
可风季由就只想让靳望亭死。
问不出个究竟,齐介洋没打算深究,“不知尊驾可有兴趣回去找朱厌军一较高下。”
司国来人,已经被他解决大半,有伤病员连累,他们会丧失大部分战力。
这会儿估计都来不及喘息,若是这个时候杀回去……
“不了,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
风季由朝着野心勃勃的齐介洋冷声回了一句,便策马带着人离开了景国。
哪怕过了那么多年,他仍然不是靳望亭的对手,这让风季由极其恼怒!
“所有人听令!天黑之前赶到司国!”
死伤将士,只会拖后腿,风季由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他们的下场。
有能力,便爬也爬回羡国!
还能动能干仗的,便随他一路前行。
靳望亭此时留在景国,那他只要奔着目标而去,不就一切都解决了。
眸底闪烁着病态的疯狂,一鼓作气,连着累死了两匹马,风季由一干人等到了司国境内。
找盟友失败的齐介洋原地调整了半日,琢磨着那么正规的人马,到底来自哪里。
夏侯回抓了被丢下的数名伤者,带到了齐介洋的面前。
从他们口中,得知风季由羡国太子的身份,齐介洋眉头轻蹙了下。
“朱厌军何时与羡国对上了?”
齐介洋不解发问,伤了双眼的羡国兵摇头,“没有!从前我们只听说过朱厌军的大名,并没有碰过头。是我们太子殿下前阵子突然说要来打景国,偶然碰上的。”
实际上br>
太子殿下的做事风格也狠辣了许多,好比现在,他们这些负伤的人,就被遗弃在了这里。
“偶然碰上的,居然想要靳望亭的命?”
他可瞧得清楚,那风季由恨不得将靳望亭生吞活剥了,不比他少恨靳望亭。
齐介洋确实不怎么恨靳望亭,他只是想扫除障碍罢了。
只有没了靳望亭,他的宜容才有可能再次回到他身边。
双眼负伤的羡国兵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做戏!那是在做戏!”
和嘎虏说好的,最后反杀外敌。
齐介洋听得满头雾水,“细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