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子被暴力拉扯,良姩的脖子上立刻就被勒出了一条红印。
问三是想将良姩的衣裳撕开的,岂料没能得逞。
惊吓之余,良姩连带着人都被问三提起来多高。
“你!为了个不值当的女人,背负上那么多仇敌甘愿吗?”
良姩抖的厉害,可是她还得自救,故作镇定。
在问家人被派到惠国那一刻起,问三心中已经将靳望亭视为了眼中钉。
是靳望亭放弃了他们,那就别怪他背叛!
“虱子多了不怕咬,难得遇上你这样的,你就别再白费口舌,等着待会儿叫吧!”
再次用力揪住良姩的衣领子,问三的眼底满是如饥似渴的疯狂。
良姩唇瓣都在发白,“就算我祖父告老还乡了,但是我良家仍旧有人在朝中做事!不怕朝廷的人,那我堂弟良守约也和公主走的近!公主的驸马可是靳望亭!”
对方已经知道她是良家人,还知道她是齐介洋的皇子妃,良姩只能竭尽全力说服他,试图说出能够令他忌惮之人。
此时外人的话,良姩只能想到靳望亭。
“还有我们家良固城,他如今可是司国皇帝身边的红人!”
提起靳望亭,问三闷声冷笑,“还有谁?你倒是说说,哪个能现在出现,把你带走?”
现在?
良姩不指望齐介洋,可他眼下是距离她最近的人,“好歹我也是齐介洋的人,你抓了我,就是踩他的脸面,现在送我回去,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在说梦话吗?”
问三笑得放肆,泪花儿都冒出来了,“你觉得齐介洋他进了城,还出得来吗?”问三欣赏着良姩的惊恐之色,“司国可是下令,齐充在宫中杀了人,见者皆可斩!待会儿老子去把齐充的人头割下来,拿到司国还能领赏!”
这些良姩都不知道,她做最后的挣扎,“那我答应你,你能不能放了外面那个姑娘。”
问三还没做出反应,良姩先主动抓住了他的手臂,“齐介洋只在新婚夜碰过我,往后,我就做你的人。”
良姩不想死,若是逃不过这一劫,她希望只有眼前这一个男人。
问三眸光**漾,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哦?你想耍什么花招?”
良姩直勾勾盯着眼前人,“不瞒你说,我一直想摆脱齐介洋,是他怕我暴露了他们的行踪,才囚禁着我不让我离开。”
至于是她自己犯蠢,要找齐介洋要‘和离书’这件事,她没有说。
陌生的地盘儿,一切都让良姩觉得可怕。
这些人已经见过齐介洋,哪里还需要她告知?
“三哥!不好了!二哥和大统领他们的人往这边来了!”
有人突然闯进来,急切告知问三。
他们说的‘不好了’,对良姩来说就是好。
“到哪了?”
问三眼神犀利,直逼来人。
“已经过了桥。”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问三好似听到了阵阵马蹄声。
看了衣衫不整,腰带已经被他拉开的良姩一眼,问三对来人道:“带上她!”
话落,问三便提着剑跑了出去。
进来传话的小兵刚要去扛良姩,良姩立马朝着窗户跑了过去!
没想到这个节骨眼儿了,她居然还敢跑,对方赶忙追了上去。
良姩狠狠捶着腿,嘴里嘀咕着‘别打颤’,眼里只看得到窗户。
震耳的马蹄声越来越清晰,由远及近的火把几乎将天照亮,问三见势不妙,朝他的人喊了一嗓子,“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