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毕竟你有过不告而别的前科，我怕时隔几年，好不容易又见到你、被你主动电话，结果还没和你建立起联系，就又让你跑了，所以我才急着跟去找你的。”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有前科了。”
“就那次，咱们两个……第一次的时候，第二天早上你不是起来就跑了？”
“我……”一提起这个，林小烛小脸爆红：“我、我那是吓得好不好。谁、谁知道喝醉了竟然和你在一起啊，第二天早上看见你躺在我身边，我都要晕过去了……”
“我就那么恐怖？”
“我那不是，还没喜欢上你嘛。跟一个说熟不熟，说生不生的人上床了，多尴尬啊。要是你也跟我一样，是喝醉了才和我在一起的，第二天看见我，不也得吓一跳啊。我是不想让大家都难堪，所以才先走的。”
“我没喝醉。”
“嗯？什么？”
“我说我没喝醉，之前我就跟你说过，那天晚上我一点儿就都没喝，很清醒。清醒的记得每一个细节，就连你腰上有一颗红色的小痣，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你没喝酒？那、那你为什么还和我、和我……”
“和你一起吗？”陆昱瑾低头，似乎苦笑了一下：“因为那天晚上沈一白订婚，而之前，你一直都是他的女朋友。我觉得正好是一个机会，必须要抓住，把你变成我的。所以看见你喝醉了，东倒西歪，就一直跟着你了。想不到的是，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主动。还没等我对你干点儿什么，你就主动抱我了。”
“谁、谁主动抱你了。陆昱瑾，你别仗着我喝醉了，不记得当年的细节了，就随便乱说！”
“好，是我见你主动抱我，所以就什么都不顾忌了。这样说，总可以了吧？反正那天晚上，是我活了二十多年，印象最深刻的一个晚上。一整夜几乎都没怎么睡，一直看你来着。直到凌晨，撑不住了，才闭上眼睛眯了一下。只是没想到，就那么一会儿，你就跑了。”
一席话，说的林小烛的脸热烘烘的，就像是在火炉边儿烤着一样。
当时她并不知道的事儿，现在听陆昱瑾亲口说出来，既让她觉得不可思议，又让她觉得又羞又甜。
好一会儿，才抿抿唇角，小声嘟囔：“臭流氓。”
虽然只是一个词儿，却成功的让两个人都笑开。
陆昱瑾笑的尤其舒畅，就好像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背负的秘密，终于有了和心爱的人一起打开检视的机会一样。所有曾经的苦，都变成了甜。
他笑着把林小烛抱得更紧了一点，拥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问林小烛刚刚还没回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