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身上各处都痛。
可是林小烛还是拼命挣扎,拼命抵抗。
她衬衫里面只穿了一件内衣,如果被柳丁就这样扯开,可就什么都看见了。
她可以被打,可以流血流泪,但是绝对不能让人占便宜!
揣着这个念头,她整个人就跟疯了一样,抵死按住自己的衣服,不让柳丁得逞。
柳丁见打成这样了,林小烛也咬牙抵抗,整个人愈发火大,转头气急败坏的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骂道:“你他妈站那儿干什么呢,不知道上来帮一把啊。没看见老子的手都他妈的快被她咬掉了么?”
一个人还勉强可以抵抗,两个人那就完全没有可能了。
林小烛眼见柳丁身旁那男人也撸了袖子,冲了过来,又惊又俱,一颗心几乎不会跳了。
更令她心惊胆战的事,原本开在他们前面的那辆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折了回来,“吱嘎”一声停在了她这辆车附近。
被他们这群歹徒称之为“季哥”的人,一手捏着枪,一手插着腰下了车。
一站在几人附近,就拧眉怒道:“你们几个搞什么呢?我那辆车都开出去几公里了,也没看到你们的影儿,还以为你们的车出故障了呢,想不到竟然在这儿玩儿女人。你们一个两个,都他妈忘了老子之前说过什么了,是吧?这次‘押货’完,你们每个人都能分到两千万,两千万什么样的女人搞不到,非得在这时候,在我眼皮子nbsp;他脸上冷意横生,阴测测的睨了两人几眼,抬手就给了柳丁一个耳刮子,恨道:“离老远就看到你扒这小娘们的衣服,你他妈的想女人想疯了,还是脑子抽了、神经不好,管不了你自己的下半身。如果你管不了,老子不介意帮你管管!”
他说着,突然举枪,对准了柳丁身下。
柳丁一眼瞄到漆黑的枪口,整个人吓了一哆嗦,连忙举起双手解释:“季哥您误会了,我扒这小娘们的衣服可不是想睡她,我是在教训她。您刚从前面过来不知道,我也没来得及告诉你。这小娘们刚才在我们这辆车行驶的过程中,偷偷把后备箱打开了。”
“什么?”中年男人显然也吃了一惊,觉得这事儿不像话,语气陡然高了两分:“你不是把人迷晕了还绑上了吗?”
“就是说,我也觉得奇怪,也觉得不可能呢。可是季哥您看这小娘们身上的衣服,上车之前她里面这马甲还是长的,可就被关进后备箱这一会儿的功夫就短了,都他妈的连肚脐眼都遮不住了。那么长一截衣服,上哪儿去了?”
见对准自己的枪口收了回去,柳丁的气势重新趾高气昂起来。一点儿都没拿刚才这中年人打他的那个耳光当回事,反而献宝似的对这人说道:“季哥,我猜她肯定是把身上这马甲的毛线拆下来,扔出去当记号了。不信咱们派人回去找找,肯定找得到。”
他话音落下,中年男人的眼睛倏地一眯,立刻朝印着车辙的来路上看了过去,重新转头看向林小烛的时候,眸色危险至极。
虽然他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的举动,可林小烛就是被他的眼神盯得一哆嗦。
害怕他对她开枪,害怕他叫人开车回去,沿着来时的路把她好不容易留下的线索毁掉。她一颗心就跟之前被人拿枪指着一样,怦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