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明义看着躺倒一地不断哀嚎的家丁,心里不知是怒是怕。
“本王什么意思?”许丛烆冷笑,“明公子,哪儿有人把未出七人的院子给客人住的?你如此安排,究竟意欲何为?”
“我……”明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如此安排,王爷不乐意?”
“若是哪日公子前往王府,本王也如此安排,不知公子你可否乐意?”
“你……”明义听了这话顿时大怒,但他很快就恢复了理智。
“看公子如此不乐意的模样,本王也不愿意再在府上叨扰,烽烟!”
“在。”
“收拾行李,我们这就走。”
“是。”
明义这会儿气得直搓牙根:“王爷慢走,不送。”
“告辞。”
许丛烆一把拉起周棉,转身就走。
“子恒哥哥,你怎么和那小年轻斗嘴?”
“噗嗤……云朵儿,你怎能以为我们不年轻了?再者,”许丛烆笑着摸了摸周棉的长发,“谁说我们就该惯着小年轻的?”
“嗯,子恒哥哥说得对,那我们快收拾行李,回去看幸运吧,这么多天不在府中,也不知道它怎么样了,吃得好不好,长大了些没有。”
“是了,我们许久未见幸运,我们一起回去看它。”
许丛烆和周棉并肩走着,眼角余光看到她被划了一道的鞋尖,一阵后怕。
他们前来玩耍,带的东西不多,这时候说要收拾回府,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都收拾好了。
几人将东西放进马车,选好了驾车的人,人都已经跨上了马背,忽然有一道女声在身后急道:“几位客人请留步!”
“你是何人,有何事?”
烽烟正要调转马头,眼角余光看见一个中年妇人,忙喝道。
“妾身是白鹭书院山长明瑞的继室,特来请各位回书院歇息。”
“不必了,夫人,”许丛烆从马车中探出头,笑道,“夫人请回吧,多谢这几日的招待。”
“妾身参见王爷,”那夫人微微颔首,“王爷,妾身是已故睿王妃娘家的表姐的堂妹,求王爷看在这份远亲的面子上,留在府里,帮我们一把。”
“母妃已故,她生前从不与我说这些,想必要让夫人失望了。”
许丛烆面色不变,脸上的笑容十分得体,而没有温度。
“王爷,妾身知道与王妃是远亲,实在不配王爷为我们花心思。不过,妾身的丈夫明瑞是白鹭书院的山长,在书院里,他说了算。”
“不仅如此,因为白鹭书院在学子们心目中有着高尚的地位,所以我的丈夫在这一块还是说的上话的。”
“王爷百忙之中愿意来这书院,想必也是来谋求合作,王爷此时离开,一定是没有什么收获的。”
那夫人说着,笑得越发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