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把我家的玉佩还我。”周惟听了这话脑子活络起来。
既然周棉如此在意这个玉佩,那么这个玉佩的价值,一定很让他惊喜。
这样一个玉佩只用来做当头,那就是委屈玉佩了。
哪怕把这玉佩卖了,所得应该也不少。
“你家?你竟敢说这玉佩是你家的东西?”
周棉能感觉到,自己回来这一趟,周惟就从一个乖乖巧巧的弟弟变成了与他父亲一模一样的人。
“这自然是我家的!”
“这东西出自皇宫吧?你父亲未曾告诉你么?”
周惟听了这话,眼里的慌乱一闪而过。
周棉没有错过他的眼神,冷笑一声道:“你自己好好想想,他究竟告诉你没有?”
“他说与不说与你何干,你将我的余配还给我就是了!”
“你这么说我便知道了,既然你知道这玉佩是皇家的,你就不该拿走。只要这玉佩现在人前,你们少则受皮肉之苦,多则脸上刺印。”
周棉笑了:“面刺金印的人乃是犯人,有多少清白的,脑子正常的父母,会把女儿嫁给这样的人为妻?”
“我想是没有吧?”
“我即将及笄,而你,也该张罗着议亲找人家,你可是周家的长子啊,你若是为这玉佩,丢了周家的人周家的脸,那可就,不好玩了呀。”
周棉说的话阴阳怪气的,周惟恨恨地想。
“你呀,看在你自己这张小脸蛋儿的份上,把这东西放在我这儿吧,你要知道,我不是别人,我是皇帝封的郡主,我有这东西,可没有人胡说八道。”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告诉你,就是我的东西,如今我反悔了,不需要你来保管,你还给我。”
“来人,去请周员外与夫人过来,我倒要问问二位,此物打哪儿来。”
“是。”
“周大公子,稍安勿躁,待你的父亲母亲来了,自然能说清楚这玉佩的来处与归属。”
“你……”
周惟听了这话,气得紧咬牙关,想伸手抢却又抢不过,只得在那里愤怒不已。
周远被带过来时,脸上的表情很不自在。
他见了女儿,浅浅一笑:“郡主。”
“周员外坐吧,我今日找你来也没别的大事,只是一件小事儿而已,我只问你,这玉佩是怎么回事?”
“这玉佩乃是我周家祖传。”
周远可比他儿子脸皮厚多了。
“周家祖传?云纹样的玉佩,在本朝大为流行,前朝多以仙鹤、灵龟为制作玉佩的元素。”
“据我所知,这祥云的玉佩,只出在本朝,而祥云纹样,除了给孩子之外只给女子,我记得,周家祖祖辈辈,除了员外之外,可没有尚公主的人。”
“周员外,您在我这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嗯?”
周棉这一通说词惊得周惟哑口无声,倒是方氏姗姗来迟,在门口接了一句:“玉佩既是我家老爷拿出来的,那便是我家老爷的,郡主何必夺人所爱呢?”
周棉笑了笑,示意周惟:“还烦请周大少爷给您的娘亲好好解释一下。”
周惟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果真把这解释说给母亲听了。
方氏一看周棉手里的玉佩,立刻就回想起之前对玉佩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