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
袁渊知道周棉还算是一个谨慎的人,就算她与淑儿产生了龌龊,也不可能在淑儿的地盘上对淑儿这么无礼。
陆淑听了这话,眼泪流得更凶:“渊哥哥不信我,我的大哥哥竟然不信我,大哥哥,我骗你做什么呢,我们毕竟是有婚约的人,我们是未婚夫妻呀。”
“以后我与你是一家人,我若是在这个时候骗你,你不肯娶我了,我怎么办。”
抬手顺了顺陆淑的头发,袁渊低声哄道:“怎么可能,乖淑儿,我不会,你放心。”。
“真的吗?”
“自然。挑个好日子,你去请郡主出来,我们好好聊聊这件事情。”
“为什么要请她出来呢,为什么,我们之间的事,要有她的参与,有她的影子。”
袁渊笑了笑:“你呀,大哥哥我不是要她见证我们什么,是要她给你道歉,你明白吗?”
“好,我明白了,大哥哥对我真好。”
“嗯,快擦擦眼泪,免得被阁中人看见,还以为阁主是个爱哭鼻子的小姑娘呢。”
陆淑连忙擦了把眼泪,冲着他笑了笑。
“好了淑儿,你出去吧,你总在我这儿,那些长辈会担心的。”
“好吧。”
陆淑整理了下自己的仪表,对着他笑了笑,出了门。
袁渊起身倒了杯茶,目光幽深。
陆淑啊陆淑,你真的以为,我还是以前的袁渊吗?
那个被你们陆家践踏在脚底下的袁渊,早就死了啊。
也许,以后你会后悔的。
你千不该万不该,在要杀我的时候心软。
你错过了今日的机会,就别怪我以后,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袁渊一脚踹在自己刚才躺的榻上,榻晃了晃,他还不解气,拔出武器,对着一顿乱砍。
直到彻底废了小榻,他才停手,厉声喝道:“来人。”
“二爷。”
“去请阁主,就说我约她出门赏玩鲜花。”
“是。”
袁二送走了人,铁青着脸,坐在椅子上。
他刚刚这是又犯病了吗?怎么就能把床榻全都砍碎了呢。
他揉了揉眉心。
“来人,给我打扫屋子,换一张新的床。”
“是。”
陆淑没想到才出了他的房门,他就又派人来请,心念一动,决定跟他去看看。
“你告诉二爷,哪儿有男子约男子前去赏花的?你就说,大爷我约他去看花楼。”
“是。”
袁二听人回报,又冷冷地笑了。
“好。”
他送走了人,心里很不明白。
他关注周棉,他在周棉面前的时候一直很正常;他也关注陆淑,为什么和她说两句,他的疯病就发起来了呢?
他神经质地摇头,真的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