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远远没有昨日那样有精神,原本想指望女儿,偏头一看她脖子处隐隐的红痕,吓了一跳。
她是过来人,女儿身上的东西是什么,她说看不出来,那绝对是假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心想,早知如此,还不如就在牢里待上一晚!
她气得闭上眼睛,眼泪簌簌地流,而另一边,衙役们的调查十分顺利,以至于周棉作为原告,几乎没说什么话。
正因为如此,她们母女二人被判了弑主的罪名,投入大牢。
姜妱得知此事,冲着他身边的要公子一笑。
“昨夜那个妹妹,你可喜欢。”
要公子头也不抬地抚着琴:“奴整个人都是公主的,公主喜欢什么?奴便喜欢什么,那位妹妹虽没有什么好的容貌,但声音婉转犹如黄鹂,公主若是喜欢,奴亲自托人将她赎出来,也就罢了。”
姜妱听了这话,上前去隔着琴勾住了他的下巴:“你给我听好了,你在我这儿,就不许想着别的女人,听明白了没有?”
“奴听明白了。”
“明白了?看你这样我便知道,你心里藏着事儿,在怨本公主呢。”
“奴不敢。”
“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你要记住,本公主是女子,这辈子只能喜欢男子,那个妹妹再怎么好,也是她安安静静的,再也开不了口了,才是最好的。”
“奴明白了,”要公子笑道,“您弄疼奴了。”
“行了,你去收拾收拾,今日也别在我公主府里出现,等解决完了这个妹妹,本公主,会派人给你传信的。”
要公子听了这话,抬起头来,楚楚可怜道:“奴好不容易陪公主这节日,公主是就嫌弃奴了吗?”
“哪儿的话?”姜妱看他这顺从模样,心里头喜欢得很,“要先解决了那妹妹,懂吗。”
“奴懂了。”
姜妱满意地点点头,心想着,在解决春梅之前,有必要到牢里去看她一眼。
毕竟她昨日在大街上所说的那事,她还是十分感兴趣的。
若是此事有关于许丛烆,那她可就更开心了。
若是许丛烆那个冰冰冷冷的男人愿意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之下,那,真是使人欢快的一件事。
姜妱急着出门,才出大门,没走多远,就遇上了周棉的马车。
原本两马车相交并无什么,只是不巧,又遇上了别府的马车,于是总得有一辆马车要等。
周棉见了这情况,吩咐车夫等一等,姜妱见此情况,心想周棉就是一路给点没什么用的小恩惠,得了一些蠢笨人的心。
于是她也吩咐车夫原地停了下来。
第三辆马车的车夫看着两公主府的家徽,咽了口唾沫,哪里敢走?
一时之间,路被堵得死死的。
周棉示意车夫解释,车夫解释后,那家人还是不敢走,姜妱让车夫照做,那家人才诚惶诚恐地走了。
周棉向外瞥了一眼,那架马车上空着,除马车夫外,并无别人。
于是,两公主府的马车交叉走过,这路上才恢复了正常的交通。
周棉握着手里的请柬,嘴角微微上扬。
这是姒月给她的请柬,约她去她家中品时令蔬果,她虽然酷爱肉食,但也爱时令蔬果的一口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