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们一定会大肆反扑。
许丛烆用了一个时辰,成功地说服了陆将军,他带着百姓与军队退回城里,关锁城门,花了五日的时间。
这五日里,许丛烆带的那一支小队与敌人周旋,硬生生地把一只小队打成了半支不到,他自己和周棉也都挂了彩。
好在他们的奋斗是有成果的,当他们也彻底撤入城中时,敌军才发现整个大盛国的人都撤走了。
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如今优势在我,许丛烆也得到了陆将军的信任与重用,每日两个人在军帐里讨论到半夜,周棉反而闲了下来。
陆将军原本春风得意,可和他谈了几日,便眉头深锁。
他没有想到过些日子便会断粮,断被服,许丛烆这么说的时候,他原来是不信的,许丛烆只得实话实说。
他指出了边城偏僻,后勤运输物品的艰难,不仅如此,他还请将军好好回想,这半个月以来,是否受到过朝廷的物资,陆将军听了这些话,便焦虑起来。
许丛烆见他焦虑的样子,也不忍心瞒他许久,只说自己的未婚妻贵为郡主,一定会有办法的。
陆将军面上笑着心里不信,他知道作为郡主,周棉一定是个尊贵的女子,想要养一两个人,那是绝对可以的。
可现在要养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已经半个月没见过新的军需,再过些日子,恐怕要断粮的军队。
所以,当他听报说有大批棉衣被服和粮草被运往城中时,惊讶得大喊了一声:“这是怎么回事?谁运过来的。”
“带队的是几个粗壮的男子,小的问他们,他们只说是郡主的朋友,再问什么,他们就不回答了。”
“走,我们过去看看,”陆将军听说是几个男子运过来,心里头虽然高兴,但还是有些隐忧。
这几万人的大军,怕是用不上这几个人就能押运过来的被服,没办法,只能挑着实在过不了这个冬的兄弟,先将新的的给他们了。
陆将军这样思量着,走到运送物资之人面前时,心里头唬了一跳。
这哪里是几个人?这分明是成百的人啊。
“你说几个人,怎么多了这么多?”
陆将军顺手抓过身边的报信小兵,呵问道。
“小的只是说有几个人带队,没说他们有共几个人啊。”
“哦?”
“将军,”有一长须大汉抱拳道,“还请将军速速找人来卸了货去,我们将这些送入军中,还想着赶回去过年。”
“你们是京城人士?”
“正是。”
“真是郡主,让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