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人是不是也疯了!”陈独钟瞬间就用有力的双手掐住了良芸水的脖子,“给我闭嘴,你若胡说八道,我今天掐死你!你不想活了,别拉着本官一起跳河,你做的事别往身上扣黑锅!”
良芸水被掐得面色涨红,用柔弱无力的手要去扒开陈独钟有力的大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但是,良芸水的目光愈发决然,透着要死一起死,谁也别想跑的决心。
“够了,陈独钟你还想掩盖什么!”赫连钰健步上前,五指如钩,狠狠地朝陈独钟手臂关节捏了过去,神色冰冷如山,吐字字字阴寒,“你还想杀个人灭口吗?我可不会给你找个机会了,给我把手松开吧。”
“啊!”
陈独钟脸色骤然抽搐,一咧嘴被迫松开了手。赫连钰三下五除二,把陈独钟制服在地,又补上狠狠的一脚,踢得陈独钟躺在地上捂着肚子。
“六殿下,这是个误会,这事跟下官没有什么关系,都是这贱人自己做的,下官可是好官啊。”陈独钟艰难地跪了起来,跪伏在赫连钰脚下,死死撇着还未开口的良芸水,“既然六殿下您想知道一切,就让这贱人说来挺听听,这都是她惯着这具死尸,做的恶事!”
良芸水捂着脖子,大口喘着气,半晌脸色才恢复一些,仇恨的目光死死凝视着陈独钟:“六殿下,民女罪该万死,民女为了保护弟弟一时糊涂,坐了伤天害理的事,就把这件事多告诉您。这事和这个狗官也脱不了干系!”
陆静嘉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背过身去默不作声,良芸水的恶就让良芸水自己说出来,她可不会把知晓的一切告诉赫连钰。这件伤天害理的惨案,也该要画个句号,圆满了解了。
“陈独钟,把你的嘴闭好了,别乱插嘴,我倒是要听她细细说来。”赫连钰又往陈独钟肚子上踹了一脚,转头目光最后定在背过身去的陆静嘉身上,“良芸水,我不嫌你啰嗦,有话就说,越细越好。把你罪大恶极的事情说出来,不可有任何隐瞒。”
“民女不敢隐瞒六殿下,事到如今,一定对六殿下如实交代。。”良芸水缓缓跪了下来,闭上双眼,深吸几口气,面色更加平静了,出言更是波澜不惊,似乎在诉说别人的事情,“我这弟弟良秋木一年前,酒后在城外误杀了心仪的女子。那女子的老爹来报官……”
“良芸水,这事与我无关!”陈独钟痛苦地捂着肚子,声嘶力竭地打断了良芸水的话,“跟本官没有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给我闭嘴!陈独钟,你还想怎样?!”赫连钰冷冰冰地打量着彻底慌了神的陈独钟,又是狠狠的一脚,把陈独钟踹翻在地,回头用凌厉的目光注视着良芸水,“继续说,然后你们怎么样,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