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晃说完,姚曼茵把他扯起来,对镇长夫妇冷声道:“我弟已经道歉了。没事儿了吧?”
镇长媳妇放狠话说:“管好你弟弟!否则他的小弟弟迟早被人腌了!”
姚曼茵一听再次气炸,“死八婆说啥!你再说一遍试试!”
“够了!”徐成毅拉着姚曼茵一声吼,霎时把她震慑在当地。
随后掏出五百块钱给镇长,“镇长,我给你赔礼道歉,这事就到这了,都别再说了。”
镇长慌乱摆手摇头,“这要不得,徐总您拿回去...”
镇长媳妇却一伸手把钱抽走,“咋要不得?本来就是他们的错。”
镇长急忙想把钱拿回来还给徐成毅,徐成毅却已拉着姚曼茵和姚晃离开。
镇长和亲戚们都面面相觑,害怕得罪了这尊大佛,立在原地惴惴不安。
徐鸿远再次主持大局,沉稳开口:“乡亲们都坐吧。没事儿,继续过年。”
徐老爷子已经发话,大家只好各自落座,但这年夜饭却没了滋味。
任清暖这一桌,方才大家都吃着水果,看得津津有味。
邢世豪没心没肺地说:“吃个年夜饭还有戏看,精彩精彩。”
徐盈月凑到任清暖耳边低声问:“暖暖,这事儿是不是你安排的?”
任清暖诧异地摇摇头,“不是我啊。我不知道。”
徐盈月暗暗说道:“那就是他自作自受。”
“对,姚晃就是这幅狗德行。”任清暖解释道:“他在长市时就没正经工作,还抽大烟。
这种事是他能干出来的事,不能怪别人。”
徐盈月点点头,两人又一起笑了起来。
任清暖忽然意识到,姚晃就是坑姐的货。就算她不出手,姚晃也能把姚曼茵坑死。
只要有姚晃在,今后想打击姚曼茵,就简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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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晃当晚被打成了猪头,姚曼茵给他抹过药后,他还是难受地一晚上没睡。
因此次日大年初一的祭祀,姚晃就没有参加,留在房里睡觉。
徐家每年的祭祀就在祠堂举行,由徐鸿远带领着全家子孙祭拜祖先们的牌位。
如果新添了家族成员,就将他们的名字加在族谱上,再立上长生牌。
今年新增了任清暖和姚曼茵两位家族成员,因此徐鸿远对这次祭祀颇为重视,吩咐人准备时,力求不出一点差错。
上午十点,在鞭炮及敲锣打鼓的欢迎下,徐家全体成员来到祠堂门外集合。
大家按辈分和家庭排好队,跟着二老往祠堂内走去。
任清暖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家族的祭拜,很是好奇。
昨天徐敬勋已经给她普及过祭拜的流程,她只要不出错就好。
任清暖与徐敬勋跟在徐姚身后踏入祠堂,看到前方老一辈人点香,对着满满一墙的牌位叨念祈福,旁边还有老奶奶烧纸吟唱。
一排一排的长辈祭拜完毕,就到了徐成毅一家。
他们四人先是接过祠堂管理人员递上的香,对着牌位墙拜三拜。
随后徐成毅对牌位墙朗声道:“七世孙 成毅,携妻 姚氏曼茵及女 清暖,向列祖列宗敬上。今将她们写入族谱,立长生牌,望诸位祖先接纳。”
接下来将她们的名字写进族谱很顺利,但当徐成毅将姚曼茵的长生牌放在徐家人的架子上时,长生牌却啪的一声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