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老板,徐敬黎已经处理好,这是他的小弟弟。”
徐敬勋略略侧身用余光瞥了一眼,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无谓地挥挥手道:
“剁碎了喂狗。小心点,别让暖暖看见。”
“是。”
任清暖也冲完澡走出卧室,看到他们在阳台说话,便一边用毛巾擦着发梢,一边向他们走去。
悄悄走到近前,刘辉手里的手绢上好像放着根什么东西,又粗又长,沾满了暗红色的血迹。
她眯起眼定睛一看,顿时尖叫一声,“啊!!!”
任清暖惊恐地望着刘辉手里的东西,捂住嘴连连后退。
她的声音立刻惊动了阳台上的两人,刘辉赶忙用手绢把那玩意包起来藏在身后。
徐敬勋迅速按灭香烟来到任清暖身边,环住她的肩低头关切道:“暖暖怎么了?”
任清暖依然直愣愣地看着刘辉的方向,吓得面无血色,捂着胸口急促喘气。
“那…那是什么?”
刘辉满脸堆笑,“任小姐别怕,是香肠,我要拿去喂狗。”
“香肠?”任清暖怀疑地反问:“上面的血是怎么回事?”
刘辉安慰地笑着解释:“你看错了,那不是血,是番茄酱。”
徐敬勋微微向刘辉抬抬下巴,向他沉声示意:“拿下去。”
刘辉忙向他们点头后,迅速退出房间关上门。
徐敬勋带任清暖在沙发上坐下,抚着她的肩和背,柔声安慰:
“别怕别怕,我在这。”
任清暖依然惊魂未定,脑海中不断闪现方才那血淋淋的玩意。
她看得很清楚,那绝不是香肠。
凭她对徐敬黎的了解,那应该是徐敬黎的……
“那玩意是不是徐敬黎**?”任清暖抬眸问道。
蓦地被她猜到答案,徐敬勋轻咳一声,辨不出喜怒,“嗯。
他敢那样设计你,**也别想要了。我替他管管。”
听到他确定的答案,那玩意在任清暖脑中又闪了几下。
方才的画面冲击力太大,让她很难忘记。
她飞快捂住嘴,胸口一阵恶心。
“你怎么样?”徐敬勋紧张地问。
任清暖不答反问:“徐敬黎呢?”
“昨晚就派人把他送回家了。你又心疼他了?”
“不是。”任清暖做了几个深呼吸,“我只是觉得恶心。”
徐敬勋心疼自责地将她搂进怀里,“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不应该让你看到。你别多想,想着我就好。”
少倾,任清暖感觉心口舒畅了一些,思虑道:“你把他**砍了,要是他去向爷爷告状,你怎么解释?”
徐敬勋从容道:“照实说。爷爷要是知道他欺负你,也不会包庇纵容他。”
“那就好。”任清暖放下心来,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放松依靠。
徐敬勋爱怜地用下巴轻噌她的发顶,抚着她的肩,忽然提起兴致。
“对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任清暖在他怀里扬起脑袋,暖暖地笑,“是呀,你要怎么为我庆祝?”
徐敬勋戏谑道:“我把你从女孩变成我的女人,算不算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