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赶紧的下去了。
景时弦端着水进去放到床边的凳子上面,拧干了里面的帕子过去递给了茯苓。
“多谢。”茯苓接过了之后便是清理自己的伤口。
看她的这个样子,景时弦想回避都不成了。
那些伤口全部都是因为他才伤的,就算现在是他能看见,男女授受不亲,他也不能离开了。
他现在是能看见的,平日里看不见,从小便是这样。
虽然渴望着能看见,但能看见的时候却是他最讨厌自己的时候。
伤口一处一处的被清理过了,只是背后有些摸不到的,茯苓便只能让景时弦帮忙了。
他虽然看不见,但也正好是这看不见她才放心让他来的。
“帮你清理伤口?”
“是啊,背上的我够不着。”
“可是我……”
“我知道你看不见,随意的擦一下就可以了。”
茯苓一边说一边转过去,背后的伤口是在芦苇**割伤的,还有摔地上的时候被小石子硌伤的。
在凝白如玉的肌肤上异常的显眼。
景时弦拿着帕子,手放上去的时候微微的有些抖,最后还是细细的擦拭了起来。
“没想到你看不见,但是处理伤口却刚刚好。”茯苓淡淡的说了一句。
这句话让背后景时弦的动作微微的顿了一下。
他现在能看见的事情还是不要说出来吧,不然……
清理完了伤口之后茯苓才开始擦药的,特别是脖子上面一圈,碰着都是疼的。
景时弦有些不自在的坐在一边,虽依旧是红瞳,但已经没有刚才那副邪魅狂狷的气势了。
“这药是君惜配的吗?”茯苓一边搽一边问。
“是,是他配的。”
他微微的侧过去了一些,只因为现在茯苓衣服都褪去了一大半了。
“药效不错。”
搽上去了之后一会儿便没有痛感,医术不错,这配药的技术也不错。
送茯苓回房间的时候景时弦还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看到她进了房门,他才转身回去。
坐在椅子上面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是冷透了的,他丝毫不在意的喝了下去。
为何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人,而且连名字也是一样的。
只不过她没有姓氏。
刚才他不敢想那些,现在一个人冷静下来了,便才能想。
可她的确是已经不在了,这是他确认过的事情,为何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人。
不该是她的,她才不过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景时弦神色挣扎,淡淡的摇了摇头,合眼遮住了红瞳。
都是巧合罢了!
“公子……”
“进来。”
“您还需要服药吗?”宣一问着。
刚才他可以看实在了,只不过却要当没看见。
“不用。”
“那公子早点休息,属下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