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你能打听出来一样。”霍斯年反唇相讥。
被戳到痛点的徐湾哼了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跟你浪费个什么劲儿。”
说完，也懒得再皮了，索性回他新入手的小报社看一看。
徐湾走后，霍斯年算是彻底停下来，将文件重新合上，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惊喜有没有他不知道，但白蔓蔓的确快一天没有回他消息了。
或许，是为了惊喜？
等白蔓蔓回消息的时候距离十二点已经半个小时了，她好不容易等到考察团愿意见自己，所以就再酒店房间进行汇报，对方才露出了满意的笑。
白蔓蔓不知道到底成没成功，但已经是尽力了。
等反应过来，手机上有霍斯年发来的数十条消息，她才惊觉已经很晚了，这才开始回消息。
刚发过去，霍斯年电话就打过来，得知不在公司，所以又开车接人，再到别墅，一来二去的折腾，已经到十二点了。
真正到十二点，霍斯年才意识到。
惊喜，不存在的。
白蔓蔓根本不知道他生日。
一直到门口，霍斯年停下来，因为没有按密码，所以白蔓蔓疑惑抬头，问：“怎么了？”
回来的时候她就有点发现霍斯年不太对劲，车上还一直看时间，又问她时间的，然后下车朝别墅走时话也很少。
因为白蔓蔓有点累，所以也归结为是工作太累导致。
霍斯年看着她，漆黑的眸子了像是揉进了一小片月光。
“嗯？”白蔓蔓更不明白了。
“就在前五分钟，我生日。”霍斯年语调低沉，像是拉动的大提琴。
白蔓蔓则会才反应过来，刘助理说的特殊日子是什么日子！
她睁大眼睛，“啊，我忘了。”
事实上，她连自己都生日都记不住。
现在时间都已经过了，她礼物没准备，蛋糕也没有，甚至连生日快乐都没有说。
“是啊，忘了。”霍斯年抿唇。
“你等我一下，我去……”白蔓蔓有些愧疚的就要往外走，这个点可能没几个还在开店，但可以碰碰运气。
还没走，手腕就被拉住，“去哪？”
“补礼物。”白蔓蔓咬了咬唇。
“你过来。”霍斯年掀唇道。
白蔓蔓下意识靠过去。
还没站定时，腰间掌过来一只手，略用了力气，带着自己往上提，白蔓蔓身体跟着往前，双手下意识撑住霍斯年的腰间。
唇上，落下了温凉的触感，然后是温柔缱绻的吻。
霍斯年吻的很慢，浅尝辄止像是开胃的小菜，而不稳的气息像是黑夜里藏于林中的巨兽，正等待着猎物的到来，一旦道时机，连骨头都能拆分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