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气走了?”云一念瞧着一脸幸灾乐祸的沈昶云一脸疑惑,“难道是我的药方不对,没有将他们治好?”
“那还真不是,”谈及到只是这一块,云一念觉着他的眼睛都比方才大些,“你的方子药效太猛,但也是有用,若你将其中的生地、马勃换成仙鹤草和半夏就会好很多。”
“不过你自己研究能研究出这么多,真的很棒!”沈昶云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而后自顾自地说到,“你师承何人座下?习研了多久才得此方子?害!早知顾宴得了你这个妙人,我也不必如此急切,一路车马劳顿,颠死我了。”
“我……我不过是平常翻翻书籍,”云一念吞了口口水,不动声色地转移着话题,“你方才说顾将军被我气走了,是怎么回事啊?”
这件事果然成功转移了沈昶云的注意力,他挑挑眉,一脸的幸灾乐祸:“还说呢,明明是他将你抱了回来,还派人快马给我拽了来,辛辛苦苦给你喂水喂药,结果你满嘴喊着玄瑜哥哥,哈哈哈,他能不……”
“沈昶云!”顾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毫不犹疑地切断了沈昶云后面的话。
沈昶云看见身后一身戎装的顾宴,便站起身,向**的云一念吐了吐舌头:“我先出去咯,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慢聊!”
说完便脚底抹油似的跑了,帐子中只余下云一念和顾宴二人相对无言。
顾宴一言不发走到云一念床前,将手中的汤药放在塌边的柜子上。
云一念尴尬地咳了一下,斟酌着开口:“那个,顾将军,我睡了多久。”
“两天一夜。”顾宴答道,“要不要起来靠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