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一念身上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身手快到让人完全反应不过来,花月盈只感觉自己被人翻转过来,然后被一个硬物狠狠顶了一下后背的一个位置,浑身的力气霎那间散尽,只瘫软在云一念身上,脖子被一个薄薄的刀片抵住。
花月盈欲挣扎可是使不出力气,周边的黑人见此都慌了阵脚,将自己的佩刀拔出,却不知道该上还是不该上。
“姐姐可千万别动,刀片可是不长眼的,若是不小心割断了你的喉咙……”云一念莞尔一笑,用最温柔的话语说着最阴狠的话。
“你卑鄙!”花月盈周身无力,咬牙切齿道。
“兵不厌诈~”云一念只将花月盈挡在自己身前,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拿着刀片抵着她的脖子,“将武器放下!你们也不想见到她血溅当场吧。”
“不许放!你们一群人,还怕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花月盈怒吼,虽然她身子动不了,但她还是厌恶这种被人拿捏的无力感。
“手无缚鸡之力吗?你可是在我手里哦~”云一念紧了紧手中的刀片,语气中含着警告。
“那又如何云一念,你以为你杀了我,就凭你一个人能从这安然无恙地走出去?”花月盈嗤笑,丝毫不将身后的云一念视做威胁。
“哦?是吗?”一道清越的女声破空而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应声倒下的木门。
花月盈脸色变了几瞬,方才还在的嚣张如今已是烟消云散,她声音警惕:“谁!”
“你兔羽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