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翎微微行礼道:“祖母,父亲好意翎儿明白。老夫人心疼之意翎儿也知道,但是母亲的名声在翎儿看来更为重要。若是不能为母亲正名,翎儿这伤不治也罢。”
她这意思是赵姨娘断定红杏出墙,她也做个尽孝女儿不活了?
“她是她,你是你。为这种女人不值得。”老夫人怒气冲冲。
不争气的赵姨娘,居然养出这么个硬骨头的女儿。
要不是卫翎闹起来,今天这事情早就了结,也不会被外人知道,老夫人对卫翎也心里有气。
卫翎听出老夫人话里的讥讽,立时回道:“不管母亲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生养我十几年,我为她讨句公道话都不行?卫家子孙该有的孝道何存?”
老夫人总不能说卫翎尽孝不对吧。她冷哼一声,竟无言以对。
下人们搬来桌椅,老夫人和卫雄等诸人落座。
大夫人贴心地命人给卫翎也搬了椅子来,怕她不坐,还劝道:“三小姐维护母亲的心情我懂,你若是不照顾好自己,恐怕五姨娘会更担心。”
卫翎这才谢过落座,看到跪在桌前的赵姨娘,一手暗暗握成拳:母亲上一世的屈辱,决不能重演。
守门人,家丁,丫鬟……一众与此事有关人等一一被传唤来问话。
“早上是小人当值,只有驿站托货郎江小六送来一车马饲料。”
“小人看见个男人的影子往雅兰居去的那条路边一晃,再仔细看就不见了,以为是眼花,所以也没有多想。”
“我们当时都随老夫人一起去迎接大将军进城,走的时候雅兰居里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