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意责怪、谩骂。
苏明月愤愤地握紧拳头：“她就画了这么一个，我有什么办法？”
“呵，长脾气了。”
老杨头冷笑一声，对着她道：“进去！”
苏明月羞恼地走了进去。
这样的日子，她受够了，可是她有没有改变的办法。
她只能等，等到赵思齐哪天想通了来接她回去。
又或者顾书贤回来了，她的任务结束了，她也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老杨头那么恶心龌龊的人，她真想这辈子都别再碰见。
——
京都客栈。
小五取来了花名册，顾书贤一页页地翻开来让石头娘辨认。
“这个是。” 他指着礼部尚书。
“这个也是。”工部侍郎。
“这个也是”
……
整个朝廷的半壁江山都快被她指认了个遍，最后一个尤其让顾书贤震惊。
那副图上画着的人，是他的伯乐，也是他曾经无比崇拜的人--苏丞相。
“他中的什么蛊？”他声音有些颤抖地问。
石头娘蹙眉回想了半天，道：“这个人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有个人貌似跟王全顺关系很好的，牵制着他的女儿才逼得他来的别院。然后王全顺让我给他中的是噬心蛊，而且是十倍计量。”
顾书贤惊诧地抬起头：“十倍计量？”
石头娘点了点头：“对，十倍。这样的计量，人不仅会发疯，还会在一年内便死去。”
“吱吱。”顾书贤捏响了拳头，问：“牵制他女儿的那个人，你还记得是谁吗？”
石头娘道：“记得到时记得，但是你的那本花名册里没有。”
顾书贤取了纸笔，在宣纸上快笔一画，一个翩翩公子的形象跃然纸上。
石头娘想也没想就指认：“就是这个人！”
“砰！”
顾书贤一只手捏断了笔杆。
赵思齐，居然是他！
难怪苏明月会跟在他身边，还一副为他马首是瞻的样子。难怪他问起苏明月，她爹的下落，她总是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小五问他：“尊上，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他想了想写下一张纸条递给石头娘说：“石头娘，麻烦你回到别院后，将宁缺的蛊毒给他解了。然后把这张字条子给他。”
宁缺认得他的字，看到字条自然也知道该怎么办。
“石头娘，这几个人的蛊你有解药么？”他伸手在花名册上点了点。
石头娘回答说：“有的，身上就带着。”
说完，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几个瓶瓶罐罐：“这个是解噬心蛊的，这个是解衷心蛊的，这个是……”
她说了一大堆，顾书贤一一步落地记下了。
他快笔疾书，写了几张条子，分别贴在几个小瓶上，然后再将这些小瓶转交给小五他们。
“小五，你们去尚书府、侍郎府走一趟，将这些解药拿给几位大人。”他吩咐道。
小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