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鲁地将她控制住。
她反抗，双手却被他擒得更牢，根本无法挣脱。
她感觉到肌肤像是撕裂般的剧痛，疼得她额头上冷汗直冒。
“三郎，不要啊，我好疼。”
她曾经在心底设想过无数种他场景，可以缠绵、可以浪漫、可以温柔，却独独不是现在这样的。
听到她的呼唤，他下意识地放缓。
但他此刻的大脑却完完全全地被另外一种冲动占据着。
以至于他都忘记了，她会疼。
直到那一抹极致的虚无来袭。
如江海中孤独飘零的风帆。犹如那漆黑夜空炸响的烟火，灿烂又渺茫。
............
“夫人，我，我错了。”
他疲惫地耷拉在她的左侧肩膀上方，喃喃认错道。
凌萧萧侧过身背对着他，小声抽泣。
击垮她的，不是那撕心裂肺的疼，而是她一心一意对待的三郎，竟然不相信她。
顾书贤见她不理，态度诚恳更加诚恳起来。他披上衣服坐起身来，小心翼翼地问她：“夫人，你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倒。”
说实话，他古铜色的肌肤要露不露的样子，很性感。但凌萧萧却并没有心情欣赏，身体的痛楚让她无暇顾及别的。
片刻过后，他倒来半杯温热水坐到凌萧萧跟前：“夫人喝水！”
他将热水放在唇边吹了吹，自己喝了一口，确定不烫了之后才递给她。
凌萧萧不接，他又道：“要不，我喂你喝。”
凌萧萧自己双手撑着，借着抵触的力量，坐起身来。
身体的痛感断断续续地传来。
她蹙了蹙眉。
“夫人辛苦了”他说，“是我不好，我忘记了，你还是第一次。”
凌萧萧还是不说话，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
口感舌燥的感觉，这才消解了些。
但身体的疲乏并没有消除，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她再次倒下去，为自己盖上被子，准备什么也不想了，一觉到天明。
顾书贤望着她背对着他的身影，心里憋的难受。
今日，他虽然生气，但是他并不是真的怀疑她的。他就是气她，把生意看得太重，宁愿跟那帮小白脸呆在一起也不陪他。
现在冲动劲儿过了，才意识到方才自己的举动有多粗鲁。
他侧躺着从后方搂住她，轻声问她：“夫人，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对不起，我就是太想你了。以后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再也不阻止了可好？”
凌萧萧原本睡意盎然，听到他说这句话，睡意瞬间退了下去。
她侧过身来：“你说的当真？”
凌萧萧这丫头吧，不怎么记仇，方才还气得红脸，三郎一红，她马上就软了。
顾书贤无比真诚地眨了眨眼：“真的，以后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不要太累着你自己。”
“嗯！”
她点头时的那个表情，红润的脸颊、黑葡萄似的眼睛，简直可爱到了极致。
顾书贤的心又是一阵激**。
原本想找她交流交流心得，刚想说话，结果她就背转过身去。
凌萧萧：“我不想说话了，好困，睡觉！”
她扭头别过身去。
顾书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