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因为怕二皇子的责罚,县丞跟着大家一起领命出发了,出去前不忘让衙差将堂下跪着的一干人等带了下去。
留下的一个头发半白的师爷对守在门口的群众说择日再审,便将众人打发走了后,自己也退回堂后了。
好,这下全都清场,只有东方睿和祁憧旎两个人。
祁憧旎正想着怎么向东方睿开口说起幂蓝风刚才告诉她的事,东方睿倒先发话了。
“你刚才真的是迷路找不到茅房?”她怎么说他也不会相信,衙门这么小的地方她还能迷路。
刚才两人置气的事他也忘记了,一把拉她坐到他腿上,站了这么久真是辛苦她,心疼他了。
殊不知某女人跑到凉亭那里享受了源自于某鬼所散发出的‘冷气’,还眯了一小会。
祁憧旎嘿嘿傻笑,笑得心虚。
东方睿轻啄她的唇,一下又一下,然后贴着她的嘴唇说:“快老实交待,刚才为什么去那么久?”
想起刚才县丞说的女犯人让人救走了,祁憧旎严肃了起来。
她一本正经的把刚才幂蓝风对她说的话跟东方睿说了,东方睿沉思起来。
那只鬼感应到这是个不简单的案件,那应该不会像它对祁憧旎所说般这么容易解决的。
这么古怪的案件他也就上次和祁憧旎一起遇到的那次,什么妖魔鬼怪的他之前都是听讲故事或看那些杂书才有了解,也是那次才真的见到。
只是后来来的那位白衣男子是什么来头,他到现在还摸不清头脑,但祁憧旎对白衣男子的依依不舍让他很不舒服,看她也不知道白衣男子过多的情况所以后来他也就没向她提起。
但是现在又出现了这么诡异的案件,是不是代表着那位白衣男子将又会出现呢?
一想到白衣男子即将要出现,而且那白衣男子实力比他强悍啊,越想,东方睿整个人就越不好,他眼睛发红,脸上发青。
祁憧旎看着东方睿的眉心拧得越来越紧,脸色也难看得紧,她心里直打鼓,难道说这案子没有幂蓝风所说的容易?
不过也是,这镇子说大不大,可找起一个人来也算是海底捞金,难得很。
不过她猜想错误啊,东方睿哪是担心找不着那个女罪犯,他只是怕那个白衣男人出来抢走她的注意力罢了。
祁憧旎不敢吵也不敢问,只是安静地窝进他怀里,只是他搂着她的腰诶,手臂越箍越紧是怎么回事,当她铁人不会痛啊?
祁憧旎抗议的在东方睿的手臂上掐着转了一下,感觉到疼痛的东方睿回过神,勒着她小蛮腰的手臂松了松。
面对她的事他便会失控,这真得改改,不然会伤到她,东方睿懊悔地想。
他温柔地拿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就像她是易碎的琉璃,轻轻拿,细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