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和娘子也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了,哪有灭门隔一天就灭一户人家的,总不可能保和村里的每一户人家都曾经得罪过那个穷凶恶极的凶手吧?
而且这个时辰响起的敲门声还挺诡异的,总不会还有人像我和娘子那样不管不顾地走到哪算哪。
拧着眉头的我想要问那个老爷子话,刚有说话的动作,那个老爷子向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如果他们刚才说的每隔一天就会有一户人家被灭门,那他们害怕也是正常的,只不过,我看了一下桌子上亮着的烛光,不开口说话不去开门就有用了?不知道他们知道不知道,他们家院子的门有个挺宽的门缝,至少可以从门缝里看到窗户,再从窗户看到房子里面的影子。
顺着我的目光看到点亮的烛火,这户人家的儿子倒也还算灵敏,立马就把桌子上面的油烛给吹熄了。我们六个人没有再吭声,在黑暗中,我听到他们四个人的“扑通扑通”急剧的心跳声。”
说到这里,刘白玉又停下来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宁謡儿点点头,淡淡地说:“当时我也听见了。”
“在烛火吹熄之后,敲门声也从轻轻有礼有节奏变成巨响的拍门声,吓得那户人家四个人不止不敢动,就连大气也不敢喘,全都苍白着脸死死盯着门。”
刘白玉每说一句,刘柳儿就往夫君身上多靠一点,直到贴得不能再贴,她便开始用手紧紧地抓着夫君的衣襟,指关节都开始泛白。
东方睿也是很无奈地由着她,他都已经将她搂在自己怀里了,娘子再害怕他也是没办法做什么。
“很快,那户人家的院子门支撑不住那样子的剧烈狂拍,发出“呯”的倒地响声,很快,又轮到了房屋的门,开始了轻而有礼的敲门声。
这样的敲门声的确惊悚,而且伴随的阴气很浓郁,如果我和娘子不是因为自身就不是凡人的问题,说不准我们也会给吓得半死。
那户人家的四个人就算害怕也还能站着哆嗦,我的确佩服,但我的钦佩才刚刚打从心里冒出来,就有一股很大的尿骚味传入鼻子,顺着传来的方向望去,我看见他们四个人同时尿了裤子。”
“唉!”宁謡儿对夫君摇摇头,让他不要再讲这一段,毕竟事关性命,当害怕到极限的时候,尿裤子也是人之常情,那四个毕竟只是再平凡不过的百姓。
刘白玉努努嘴,抓抓头,“当时我看情况很不好,就怕外面的东西还没进来要他们的命,这户人家的一家四口就给活活吓死了。于是我使出了一点法术,隔着门将外面那个东西给赶跑了。
因为我是在黑暗中动的手,所以这户人家也没有人看见。没在听到敲门声之后,隔了好一会儿,他们才松了口气,四个人同时滑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