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怀着一丝丝希望走进君家,谁知道那户人家里面的阴气也是少得可以,基本不可查觉,要不是我灵力强大的话,普通的修行者根本就不会发现的了。”
“爹呀,你不吹会死吧?”刘柳儿很小声地嘀咕了句,可是她再小声也枉然,她貌似忘记了在场的包括她的夫君在内,都不是一般人,耳力自然也是非同小可了,以至于她自认为的自言自语所有人都听见了,而且还是一清二楚。
女儿的话差点就让刘白玉气得喷出一口老血,还是空謡儿给他添了热茶叫他不要与女儿计较。
刘柳儿不知道自己的自言自语已经让在座的全都听见了,当所有‘人’都用着怪怪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傻呼呼的她还眨巴着大眼睛问大家怎么了,就连她爹突然停下来不说话猛灌茶水她也疑惑不已,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错’。
她娘亲对她笑笑,颇为认真地说:“没什么,只是你爹话说多了口渴,所以要停下来喝茶补充体内的水份。”
宁謡儿淡定的话雷得她女婿﹑侄儿两个的眼角不约而同地抽搐,岳母(姑姑)的‘宠女大法’总算让他们见识到了,果然名不虚传。
刘白玉和宁謡儿成亲多年,自然是知晓她的性情,但她如此偏爱女儿,他也忍不住有意见了,“惯,就知道惯,都给惯得不像样了。”他埋怨娘子的同时也不想想,把女儿惯坏的人他也是始作俑者一个。
刘柳儿对上幂蓝风那古怪的笑容,再各自扫了一眼爹娘,一个在猛灌着茶水,一个淡定如厮地与她对视,还感觉夫君的手臂紧搂着她,她回头瞧了一眼,夫君还是一张面瘫脸,给了幂蓝风一记瞪视,觉得一切都很正常的她放心地继续窝在夫君怀里。
娘子让他不要与女儿不计较他当然不敢说女儿什么,只是表情看起来很幽怨,不再有那种说书人讲故事的气魄,只想着快些说完了事。
“在君家的时候,娘子没有感觉到那股子淡淡的阴气,拉着我转身就想走,我捉着她的手用力地握了一下,娘子知道我在这个房子感觉到了人或者魂的存在,她没有说话也不再想拉着我出去,只是安静的牵着我的手,陪我站着等。
我们在这个静谧的房子里站有一盏茶的时辰,最后我实在按捺不住了,便朝里屋轻声说了句:“出来吧!”
“当时夫君的声音是很轻,但他有用灵力一起,所以这声音能够传到整个房子,只要这个房子里有人或者魂,就没有听不见的。”为了使夫君能够恢复好心情,宁謡儿忙不迭地在他话尾处向孩子们提起夫君的厉害。
果不其然,当三个孩子都用着佩服的眼神望着刘白玉时,他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笑意,就连说话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讲故事的兴致也回来了。
“听到我的话之后,从屋内飘出一个很淡很淡的**魂,她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胸口那有一个女人手掌大小狰狞的血洞,那脸色比一般的阴魂要苍白得多,身形一闪一闪地飘渺着,好像随时要消失一样。
我一看到这个阴魂就知晓她是被打伤了,伤得还挺重的,三魂七魄里的二魂已经不在了,只留下一个主魂和七魄在苦苦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