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柳儿笑了,笑得眼儿弯弯,笑得一口小米牙尽露。夫君太过认真的表情越发搞笑,她知道他是故意逗她发笑的,所以她很捧场。
她趴在夫君胸口上,俩人的肌*肤因为她的笑而震动摩擦着,特别是她的傲挺,瞬间又勾起了白睿的欲望。
白睿苦笑地看着趴在他身上笑得乐不可支的娘子,他的欲望总是很轻易就被她的无意勾起。
他不想忍的,可是岳母让岳父私下找过他,非常尴尬地对他说了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得坏的田。然后又拍拍他的背,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会,就转身走了。
留下满头雾水的他,愣是思考了好久,才想明白岳父对他那句话的意思。
他知道自己不对,自从出了京城之后,除了赶路就无所事事,每到下榻的地方,他总是缠着娘子,年轻夫妻俩嘛,加上空闲无事,就喜欢拉着娘子一起呆在**,翻过来覆过去。
要不是长辈们看不过去,让岳父来跟他说的话,他还真没打算忍过。
教他习武的师傅是个‘疯疯癲癲’的老头子,在他成年后曾经对他说过,他们习武之人无论是平日里还是在**,体力都是倍儿棒的。
刚开始时他只道是疯师傅说疯话,并不是很懂他的意思,也没有打算去弄懂。只因为他娘亲从小就对他耳提面醒,要他千万千万在二十一岁的命定之人出现之前保持不近女色......
一直到他二十一岁那年遇到娘子之后,他才知道疯师傅所说的话是什么,岳父过来提醒他的话意思又是什么。
刘柳儿笑够了,她止住了笑意,笑出泪水的眼眸在烛光下越发显得晶亮。
她抬起头,用拇指拭去眼中的泪水。
“夫君,你越来越逗了。”
白睿嘴角扬起,借着半眯起的眼眸掩去眼里的火热欲望。
他常年拿剑有茧略微粗糙的大掌,在她光滑的果背上上下轻轻地抚摸着。
但任他纵使装出一副慵懒,他剧烈的心跳还是出卖了他。
刘柳儿趴回他的胸口侧着耳朵听了一小会,又抬起来,狐疑地问他:“夫君,你的心跳声怎么这么快?”
白睿只是盯着她看,不回话,因为他自己都不晓得说些什么好。
要他怎么说,他还能怎么说?岳父都已经找过他‘谈话’了......
容他再回味一下岳父那句话的意思,岳父根本就是让他悠着点,不要让娘子成为‘第一块被耕坏的田’。
“夫君,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想理我了吗?”白睿的不言不语,让刘柳儿不高兴了,她故意说出句让夫君不悦的话来。
她明知道他不会有不想理她的想法,但还是说出来让他心里也难受。
白睿知道他的娘子是故意这样说的,但他还是不开心了。但刘柳儿可不管,在她看来,不高兴也要一起才对嘛,谁叫他们是夫妻呢,夫妻本来就是一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