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心情看我的车?你看不到我的生气吗?”龙司翰虽然目光直视前方,可是顾惜仍感觉到了一种迫视感。
“我……”顾惜绞着手指,这是她的习惯性动作。
“怎么?现在知道理亏,说不出话了?要是我将今晚的事告诉爷爷,看你怎么解释。”龙司翰语气汹汹,可是看到顾惜第一次露出这样怯弱,认怂的神色,他心中的气不知怎地消了不少。
或许他等的就是她的服软,还好她没事,她戏弄他总比有生命危险要好。
“怎么,你堂堂大男人也要告状吗?”顾惜嘟起唇,一脸郁闷。
“谁规定大男人不准告状的?”他淡淡反问。
好吧!顾惜不说话,气得没气了。
的确没有这种规定。
“顾惜,我警告你,我很忙,所以不要兴风作浪,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他严重警告她。
顾惜微微仰长着脖子,“如果有下一次,你就会把我当成了狼来了中的那个说谎小孩,不来救我了吗?”
她可不能保证没有下一次,要搜捕容婉悦的罪证,有时候就要以身犯险,可惜今天时运不济,命途多舛,早知道自己就不要贪心,先把照片发给龙司翰了,结果现在手机都被抢走了。
龙司翰的唇紧抿成一条弧线,他也不知道,他也不能保证,今天他来救她,还是那种十万火急,他就觉得自己疯了,他为什么要来救这样一个坏女人?
下一次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会失去理智,他还恐慌他来救她,她已经遭遇了不测。
不管哪种可能都不是他希望发生了,他再一次重重重申,“不要给我惹麻烦,这种地方也不准来了,否则别怪我把你锁在家里,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我想岳父岳母也会理解我的。”
他这个后援做不到位,只能从根源上杜绝发生的可能了。
顾惜撇撇嘴,让她不要出门,那是不可能的。
法拉利开进别墅,停了车,顾惜讶异地问:“你不要去加班吗?”
以前这么早他可不会回来,不对,她本来也没见过他几次,除了带容婉悦来,这些天,他好像就晚上回来过一次。
她感觉他的生活挺枯燥乏味的,除了工作,感情生活也有点白痴。
龙司翰听她的问话,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生气,“还不是拜你所赐。”他恨恨地拔钥匙下车。
顾惜走在他身后,慢吞吞踱着步。
龙司翰发现人没跟上来,又生气地大吼:“走快点。”
顾惜想到什么,忍不住嗤笑。
龙司翰感觉她就是个神经病,竟然现在还笑得出来,“你在笑什么?”他极其阴鸷地说。
“我在笑你遗传到了爷爷的河东狮吼功。”她坦白地说出来,又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