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也甚是好奇,感觉突然间长进了!”
閒谈片刻后,邓抚手笑道,“鲁氏不得皇后器重,如此倒也好办了!”
邓京摇摇头,“也不好办,皇后与太傅的关係就比较好,《洛报》上太傅的连载文章都多少篇了!”
“昨日在尚书台,太傅与吾谈过尚书台主官的安排,太傅与吾交谈良久,说府库已然一空,要求今年扩大公田永元稻、的种植,並在荆、扬两州扩大屯田,吾已经同意了!”
邓京虽然多病,但非常聪明,他立刻明白过来,“太傅竟未主动谈起尚书台主官的安排”
“提倒是提了,太傅说黄香宠幸过头,得罪人不少,还是安排下州郡更好一些,不过太傅並没有说替代之人!”
邓惶很满意,“太傅这般好说话,那就更好办了!”
“太傅虽然不说,但吾等也不必让他为难,黄香外放后,尚书僕射、左右丞和诸尚书可多用太傅器重一人!”
邓京提醒,“兄长,可再录一二喜欢格外学的士人为尚书郎!”
邓不满,“两位兄长也太好说话了!”
邓京摇头道:“三弟,陛下已经十岁,太后临朝不会太久,吾等为宗族计,
当与人修好,不必得罪太多人,兄长这般安排甚为妥当!”
邓哩微微咬著嘴唇,“太后才刚刚临朝,二兄这般说也太早了!”
邓京闻言一愣,忍不住咳嗽起来,他一边咳嗽,一边急道:“大兄,为邓氏长远计,必须规劝太后,不得学竇氏,必须及时归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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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鷺看到二弟脸色涨得通红,很是担心,他上前,轻轻拍了拍邓京的背部,“二弟,气息不顺时,不要勉强说话,药物要按时服用!”
邓京却没有接茬,而是一把抓住邓鷺,“大兄,千万记住一定要劝住太后,
绝不能长期摄政,邓氏也一定要和寇氏长期修好,不得有任何衝突,否则邓氏必危!”
“二兄也太危言耸听了!”
“天子年幼,太后临朝,理所应当,士人臣服,寇氏也愿意谦退,但若是天子成年,太后再临朝,土人岂能答应寇氏又如何服气若是士人和寇氏联合,
邓氏必成眾矢之的,恐重蹈竇氏覆辙!”
越说越著急,邓京又是连续咳嗽,而这一次咳嗽的时间很长,咳到最后竟然吐出了血,这下子邓氏兄弟立刻慌张了,连忙扶邓京休息。
邓京却抓著邓鷺的胳膊不放,断断续续说道,“生,生死有命,吾富,富贵,一世,死,死不足惜,唯恐邓氏未来,慎之,慎,慎之!”
“二弟放心休息,吾一定会劝说太后!”
邓氏兄弟送老二回住处,原来兴奋之情少了一大截,邓惶深知妹妹之心,即便是他也不可能接受干几年就还政,他唯恐兄长犯糊涂,忍不住问道,“二兄之言,要不要和太后说”
邓鷺权力欲望不如弟弟,但他知道妹妹是什么性子,“以后再说吧,毕竟还有好几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