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吃好喝好,气色也明显好了很多。
“下回生病一定要马上联系我!”时向迁严肃的强调。
“我、我就想着睡一觉就好了,谁知严重到来医院。”凌歌瑶眼睛眨巴眨,她自己也猜不到会这样呀。
狗男人凶巴巴的做什么,她不是好好的么。
“你呀……”时向迁语气无奈,“好好休三天假,完全好了再回去上班。”
“是,遵命!”这种时候就要乖乖听话。
两人在不大的病**挤了一晚,但却意外的甜蜜。
早晨,时妈妈看不到儿子,也见不到冒牌货,这才从白莲花口中知晓发生了什么。
她顿时一惊,“人还好吧?”
“应该还好吧,向姨可以打电话问问。”白莲花倒是希望凌歌瑶死了呢,但可能不大。
时妈妈打了,但手机关机了。
“还好还好,就只是一晚上。”医生说能出院,凌歌瑶乐的笑呵呵的。
时向迁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力道并不重,她却大叫了一声。
“你打我做什么,好痛的。”她嚷道。
“让你长记性。”他陈述,“以后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乖乖的跟好我。”
“切,不可能。”她一口拒绝,“我又不是小孩子,还非要你监护。我是个自由的成年人,还有自己的事业要闯呢。”
她这么说是无错,但他却眯起了眼睛,看起来有些吓人。
“你、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说错什么了吗?”她都结巴了。
“在Meory就够你闯的了,还要去哪里?”他认真的问。
她、她可是要走出国门,走向国际的,自是不能局限在Meory。
但他这眼神,她莫名的不敢这么说。
无论什么职业,无论是否真的能达到,都是会给自己设定一个远大目标的。
“哼,你就是看我在这一行走不远是吗?”她气哼哼的质问。
时向迁叹气,他是说错话了,可也真的不希望小女人离自己太远。
她是病人,还是先哄好吧。
回到别墅,正好上午十点整。
白莲花已经离开了,毕竟她一个外人,在这里久留很奇怪。
“妈。”凌歌瑶依旧跟时妈妈打了招呼。
即使对方把白莲花招到家里气她,但只要她跟时向迁在一起,这一声“妈”还是要叫的。
“莲花说你生病了,这是好了?”时妈妈明知故问。
若还病着,岂不是还在医院躺着。
“只是发烧,已经好了。”凌歌瑶微笑道,“我还有些虚,就先上楼躺着了。”
“去吧。”时妈妈也只能这么说了。
看着儿子把人送上去,过了许久才下来。
“这么娇弱的么,发个烧都要送去医院,还耽搁你上班。”时妈妈抱怨,“你还要负责偌大的时氏,哪能给她做这做那的。”
时向迁正在给凌歌瑶倒热水,还有药要吃。
时妈妈的话,让他重重叹气。
“妈,我跟阿瑶是夫妻,我这么做是应该的。倘若你生病了,我爸却不闻不问,你会要这样的丈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