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结束，父女俩正坐着车在回家了路上。
“爸，张晓含死了吗？”庄盛梅用最平静的语气问道，就好像这件事和她没有丝毫关系。
“死了。”庄明湖正眯着休息，这两个字就像空气般从他嘴里飘出来。
之前那些人天天在校门口闹，吵得他心烦意乱，现在拿了钱总算消停了，一个个见钱眼开的王八蛋。
姐夫也是，那些钱对他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何必要生他的气。
“死了呀，我还没玩够呢。”庄盛梅有些可惜道，“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比我成绩好又能被我欺负的。”
“你最近收敛些，闹这么大的事还想着玩。”虽是批评的话语，但语气还是宠溺的，没起到一点教训的作用。
庄盛梅吐吐舌头调皮道：“好，我以后再和他们玩儿。”
今晚的天空没有一颗星子，也不知庄盛梅是否能想起同样漆黑的那个雨夜。
张晓延的事正顺利进行着，他和凌歌瑶平时便用手机沟通情况。
她最近发消息的频率有些高，引来了时向迁的不满。
“你在和谁聊天呢？”
最近小女人的事业做得越来越好，觊觎她的人也只会越来越多，其中不免有优秀的人，时向迁的不安感也随之增强。
之前的杜希域不知为何消了攻势，但他敢打保票，那人绝对还没有放弃，说不定现在正和凌歌瑶聊天呢。
想到这，时向迁一把抢过凌歌瑶的手机，然而屏幕上的人名并不是杜希域。
“张晓延？是谁？”
凌歌瑶什么时候认识了他不知道的人。
“把手机给我。”凌歌瑶撒娇道，这人怎么又再吃醋了，“他只是我资助的一个学生，才17岁呢，你想什么。”
17岁，比他年轻，说不定还比他帅，难道凌歌瑶已经开始嫌弃自己老了吗，毕竟自己比她大几岁是不争的事实。
“我老了吗？”时向迁把手机放在背后，一脸认真地问凌歌瑶，“你嫌弃我了吗？”
他是怎么联想到这个问题的，凌歌瑶一脸疑惑，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你不老，我还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
“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在凌歌瑶惊讶的表情下，时向迁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枚戒指，他调整着姿势，单膝下跪神情道：“凌歌瑶，你愿意嫁给时向迁吗？”
求婚来得过于突然，打得凌歌瑶措手不及，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
“可凌小曲已经和你结过婚了，我是她的妹妹，这样别人知道了不太好吧，而且你妈妈也不喜欢我。”
凌歌瑶说着拒绝的理由，可见时向迁失落的神色，又安慰道：“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何必纠结那张结婚证。”
“这不一样。”时向迁垂下举着戒指的手，他确实有些着急了，凌歌瑶说的那些事他还没解决，又怎么能让小女人放心地嫁给自己呢。
“怎么不一样了？”凌歌瑶追问道。
时向迁轻哼一声，给出回答，“渣女。”
没有结婚证，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受法律保护，要是凌歌瑶以后被谁拐走了他找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