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这样细心妥帖地为他考虑,他这一生一定要保护好她!
“对了,我的朋友告诉我,陶玉文和她的父亲都已经被抓住了,现在被关在看守所。”
“她这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凌歌瑶冷笑道:“不知道她在审讯自己的人面前,是不是也会大喊自己从不吃亏?”
时向迁笑道:“让她喊,破坏审讯工作罪加一等,还能多在牢房里反思几年。”
凌歌瑶拉拉他的袖子:“那作为受害人,我是不是也得去做笔录?”
“对,我已经去过了,等你出院,我再带你去一趟。”
凌歌瑶想到陶玉文就恨得牙痒痒,恨不能现在就去。
两天后,她出院了,第一站就是奔向警局,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讲述了一遍。
只是,从警局出来后,她却一改来时的兴致勃勃,反而有些郁郁寡欢起来。
“怎么了,是又不舒服了吗?”
时向迁下意识便以为她是伤病没好透。
凌歌瑶欲言又止。
最终,她还是问了出来:“陶玉文的儿子陶陶现在在哪?”
说起来,如果不是陶陶,她根本没办法逃出去,也是因为她和时向迁,陶陶的家人才会被关起来。
她欠陶陶的真的很多。
“你放心,那个小孩已经被自己的生父带走了。”
凌歌瑶这才想起,自己和陶陶每次打交道时,都没有见过担当他父亲角色的男人。
“他父亲之前怎么没现过身?”
“当年陶玉文和自己的男朋友在一起时怀了陶陶,她男朋友想要跟她领证,她嫌弃对方的经济实力不够强,拒绝了他,还使了些手段把那人赶出了白城。”
“等陶陶出生后,她就一直自己带孩子,但她向来没什么耐心,在发现陶陶长得越来越像那个男人后更是对他厌弃至极,因此他们的母子关系一直不算融洽。”
“这几年,陶陶的生父也来找过陶玉文几次,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希望带走陶陶,但陶玉文不仅再三阻止了他,还把气都撒在孩子身上。”
时向迁知道凌歌瑶会关心陶陶,所以提前把他相关的事情都打听了个清清楚楚。听到这里,凌歌瑶的眉毛已经蹙成了川字。
“她还有人性吗,她和自己前男友之间的是是非非,和小孩子有什么关系!”
难怪陶陶从小就被养成那种敏感的性子。
“这次陶玉文被抓起来之后,也有人专门问了陶陶要去哪里,他主动提起要去找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警方联系了他的父亲,让他把陶陶暂时带了回去。”
这样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
只是,凌歌瑶又想到了时向迁之前说陶陶生父原本经济条件就不算好,还被赶出了白城的事。
“要不以后咱们想想办法,给他一些经济支援吧。”
时向迁微笑道:“放心,这些我都考虑到了,我会让我的那位朋友以关心的名义,隔一段时间送一些钱物进去,包括以后陶陶的户口还有上学等问题,我也会帮助他解决的。”
他想的细致入微,凌歌瑶便也没有什么再好担心的了。
又过了两天,他们终于结束了这段波澜起伏的行程,平安地飞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