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汶和白描打了好久,墨汶向后翻身,与白描拉开了距离。两人都已是大汗淋漓,喘着粗气,相互对看了许久之后,墨汶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痛快。”
白描用手拭着去额上的汗珠,撩开挡在眼睛前面的白发,笑了笑,说道:“我的小刀正好用完了。”
“朕未能伤你分毫。”墨汶笑着回答道。侍从们立即走到了墨汶身边为他整理了一下衣装。
“如果再打下去,我未必还能招架住。”白描说道,将他过腰的白色发丝系在脑后,然后看向墨汶手上的剑,在最靠近剑柄的剑面上“晶格”两个字清晰可见,接着说道:“你还是没有找到触发它的办法吗?”
墨汶看向手中的剑,叹了口气,说道:“自从父王去世,这把剑再无光芒,虽然依然能削铁如泥,可是就像就像是死了一样,而且沾到的血越多,剑面越发暗淡。”
墨汶的话刚说完,竹林深处传来一声琴音,琴音悠悠**开,渐渐消失。墨汶和白描都看向竹林。又是一声琴音,悠远漫长。墨汶闭上眼睛,聆听了一会儿,至到琴音消失,才说道:“听这琴音,便知道这弹琴的人指尖在颤抖。”
竹林深处传来琴音,而且是两声,白描皱了眉,对墨汶行了礼,说道:“为防有诈,容我是去看看先。”
墨汶却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去了,这弹琴的人手劲不足,不是一个练武之人。”
“音律我不懂,就听皇上的话,不去理会了。”白描笑着回答道。
墨汶也笑了笑,把双手背在手后,说道:“走,喝酒去。”白描便跟随着墨汶走到了水台的石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