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证据?”阮柔看向那公公,冷静的问道,“公公若没有证据,请不要随便冤枉人,否则......到公主那…!”
“自是不必阮姑娘费心。”公公满不在乎的挥挥手,“人证物证聚在,只要搜查他屋里。”
“发生何事?”紧接着阮柔看见刚刚还在公公旁的太监带着公主寻来了。
“老奴启禀殿下,这胆大包天的奴隶既然行偷盗之罪,正要捉拿他交于殿下处置。”
云谏皱眉,皇族中人最忌偷盗,更别提是行窃皇家财产。
“哦?”
云谏看向白祁,冷艳的容颜透着寒气,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腰际挂着的紫玉佩。
“可有证据。”
“奴婢青衣,那天正好见他偷盗全过程,见他偷偷摸摸就跟随后面,谁知道偷的竟是公主玉钗。”名叫青衣的婢女单膝跪下,恭谨的道。
“殿下,只要搜一搜他房间,就就在那床榻bsp;云谏嘴角冷笑,“准了。”
说罢,公公趾高气扬的瞥了一眼白祁,冷哼的朝后面门推开。
几人在里面一阵噼里啪啦,屋内陈设极其简单,但几人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四处乱翻,弄得散落在地上各种杂物,显然是遭遇过抢劫。
几个人在屋里搜刮着。
云谏站在一边,看着白祁,嘴角勾起冷笑。
几人在里面的作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屋内陈设不复原本的完整,桌子椅子都翻到在地,桌案上的茶杯摔了一地,茶水四溅。
阮柔看到这番景象不由蹙眉。
既然早已知晓物品放在床榻下还要多此一举,故意糟蹋东西。
不久,公公几人从里面走出,青衣手里多了一枚玉钗。“殿下,这玉钗正是奴婢搜他的屋子找到的。”青衣指了指玉钗,继续道:“那日奴婢在他的床榻下,发现了他所偷的玉钗。”
“嗯。”
云谏淡淡点头,“将玉钗送至本宫手中。”
公公立马应允,恭敬地递给云谏,云谏拿过玉钗仔细端详着,随即放在鼻尖轻嗅,然后冷笑道:
“这可是皇室中的玉钗啊。”
“什么?”
“难道是皇上赏赐?”
云谏冷笑道:“当然是阿兄赏赐予我,但却又不是我的了。”锐利的眼神瞅一眼低着头的少女。
阮柔也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一茬,那天公主随意赠予她,明明记得收起来了,她也没放在心上,怎就成了这样。
“公公,这玉钗是我的。”阮柔硬着头皮站出来,解释道。
“是我…赠予白祁。”
“阮姑娘,这岂不是…偷…”公公尖细着嗓音囔囔,惹得云谏脸色不悦,顿时收了声。
“当然不是,是白祁永银两买的。”阮柔连忙解释,虽说她是胡扯的。
“既然如此,那就是奴之错,奴也是担心公主坟进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这才谨慎过头,误会了白祁。”
公公笑着脸,打圆场。
“无事变好,下次公公还是问清楚再做决定,耽误我们到无事,但耽搁殿下…”阮柔冷哼。
“是是,老奴年纪大了…”还未等他说完,云谏打断,“既然老眼昏花,公主府不流无用之人。”
“殿下…殿下…”
云谏收回眼神,打量屋内冷冷地笑了,“本宫府邸容不下落魄之地,狗窝也需要镶金边,才能配得上本宫身份。”
白祁住处被她一句话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