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被弄散,披在背后,眸中水意似乎要溢出来,更加糜烂了,给人一种想破坏摧毁的欲望。
屋内没有别人,胸膛大刺刺地**一只手撑着脑袋侧躺着,似围堵卷猎物下一秒拆腹吞食。
任由散落湿气的发梢的埋进衣襟,声音透着几分慵懒地吩咐道:“替我绞发…主人。”紧接着他逃出狗链交于她,阮柔面色赫然,心里五味杂粮的扣上链子。
她快步过去,拿了棉巾小心地替他擦拭着,白祁的头发又黑又硬,攥在手中却会有种扎人的刺感。
跟他人一样偏执。
白祁享受着她细白圆润的手指,在乌黑的发间穿行,头皮发麻,划过耳朵时的痒意让喉间紧了紧,蓦地,眉心拧紧,脸上出现薄红。
可她的力度适中,绞着头皮很舒服,让人人不在轻哼,梦中已久的在这一刻呈现,还要令人…上瘾。
阮柔眨着眼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两眼,手中动作不停,
白祁闭着眼,没有要睁开的意思,跪坐在床榻上继续。
等头发绞干,见人已久不挪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心里有些慌了,不可避免地就要面对睡哪儿的问题了。
阮柔一双杏眼四下乱飘,低声开口提醒道:“屋内只有一张床。”
白祁像目光落在柔软宽大的床榻上,慵懒的视线往又她身上,并没有接她的话,之所以她心不在焉,坐立不安,是不想与他在一起。
浅色的眸中闪过一丝戾气,“为什么他可以同你做这种事,我也同样给可以,甚至比他更好更多…”
白祁眼波微转,嫉妒地低笑了声,冷声“我想sha了他,你就不会惦记别的狗了…”
阮柔面色苍白无力,女主不能死,立即把脑袋摇地飞快,“我…没有。”
说着不敢再多停留,剪了烛心,放下幔帐,几步进了床里间。
不就睡一张床吗?又不是没有跟小姐妹睡过,眼一闭一睁又是新的一天。
这屋子虽然床很大,但只有一床褥子,她心下嘀咕,皇宫真扣,陛下的寝殿一床备用的都找不到,公主府可比这奢华多得多。
轻手轻脚地上床后,滚进角落,总算是松了口气。
白祁即使知道她心口不一,还是被她安抚到了。
屋内漆黑一片,静得几乎能听见和缓的呼吸声。
阮柔却怎么也睡不着,紧紧靠着墙沿闭上了眼。
朦胧的月色透过窗户,探入屋内,帐幔微微飘零,两人的呼吸声也染上了浓浓的春色。
阮柔越睡越冷,即使是入夏,窗户上开的口,灌进凉爽的风。
可这会却冷得浑身动弹,她忍不住地双手拢住衣襟,却发现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好似轻轻一扯就会破碎。
阮柔冻的忍不住往热原体靠近,挨着只能让一边热乎,似乎得寸进尺的缠住才霸休。
正当她睡的有些热了,要挣扎撤离的时候,有一条毒蛇用尾巴一把缠住了她的脚踝,她未穿鞋袜。
那鳞片带着薄茧的触感,划过她的脚背脚趾脚底心,她痒得浑身紧绷,羞耻感自脚心升起,涨红着脸想要将脚给收回来。
可那蛇身缠绕的却尤为紧,狠狠地折腾她,怎么都不放开她。
她难堪羞耻又隐隐地觉得刺激,各种复杂陌生的情绪包裹着她,令她无所适从,直到有个湿热的舔舐感,隐隐约约的酥麻,直接让她到达了顶f。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从未有的珍视和爱护被一只蛇…。
这种怪异的shhuang,在一个有一个wen落下,她难耐地沉浮着挣扎着。
她浓密的长睫被泪水打湿,眼前满是朦胧,她挣扎着想看清那东西的模样,隐隐约约,看到那双满是隐忍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