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空虚。
前世，她自从加入了特战队后，每日不是高强度的训练就是执行各种高危任务。
在任务中死亡后，睁眼便是跳伞，然后就是荒野求生。
每天都要为了每一顿饭去努力。
再然后，是末日。
畸变生物、丧尸，更强的畸变生物接踵而至。
她没有一刻是能停下的。
到现在，她真的歇下来了，反而觉得很空虚。
一开始，她每天都在用各式各样的方式消耗自己的灵气。
灵气耗空之后再恢复确实能得到一定的增长。
可渐渐地，这种增长越来越缓慢，直至停止。
身边的人每天都在成长，而她却停滞不前。
没有任务，没有战斗，甚至就连提升自己也没有渠道。
就连防备了很久的三笠宫贞子，都“失约”了。
钟小凉感觉自己整个人灵魂都被抽空了。
拖拉着木偶一样莫得灵魂的身躯，钟小凉把自己端端正正的放在柯晨的办公室沙发上。
刚处理完公务的柯晨，捏着自己的鼻梁骨，无奈的道。
“钟小凉，你不行就帮着处理一点避难所的公务，我一个人忙都忙不过来。
我看你都快闲出屁来了。”
钟小凉有气无力的撇了他一眼，话都懒得回一句。
看他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柯晨莫名起了一股逗弄的心思。
“对了，丧尸病毒的研究有了成果。
觉醒者在被丧尸病毒感染后，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尸变，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能获得大幅的增强。
这个增强。。。”
柯晨话音未落，就察觉到一道死亡视线冷冷的凝在自己的脖颈处。
整个屋子温度瞬间骤降。
柯晨强迫自己扭头看向沙发上的那道身影。
视线还没对上那双冰冷的眸子，柯晨就感觉屋内的温度又降低了几度。
他有一种直觉。
钟小凉正在考虑要用什么方式整死自己！
他真想将时间倒回几秒钟前，然后给想要逗弄钟小凉的自己一个大逼斗，绝了自己那荒谬的想法。
至于现在，当然是狗命重要了！
嘴比脑子快，柯晨立刻将事情的原委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
“我不是，我没有，别误会！
今天实验室发生了一起事故，两个科研人员在研究丧尸的时候，被丧尸给咬了。
两个人都是觉醒者，并且体内灵气蕴含的程度差不多。
一个尸变成了丧尸，另外一个则活了下来。
活下来的那个，伤势在短时间内恢复，并且他的灵力得到大幅增强。
而且好像还有一些不一样的情况暂时没有被发现。
现在科研人员正在抓紧研究，有成果会立刻向您汇报。”
“完毕！”
为了保住自己的狗命，柯晨一口气说完了那么长一段话后，都来不及喘匀那口气，立刻站起身来，板板正正的敬了个礼。
钟小凉用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扫了柯晨好几遍。
看的柯晨都在怀疑自己到底要不要给她跪一个的时候，那道如刀锋般冷冽的眼神终于从他的身上挪开了。
柯晨激动的快要流出泪来了。
狗命，保住了！
钟小凉站在门口，音调森寒。
“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