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吧。”胡青推着慎王出去,朱清儿看了喜鹊灵一眼,喜鹊灵也同样看着她。
到客房之后,喜鹊灵借着安排晚膳的事宜离开,慎王把章太医叫了过来问他:“有什么异常吗?”
“回王爷,从脉象上看,知府大人只是吃错了东西,才导致的腹泻,这就是这两日的事。至于他的脸色,下官觉得有些蹊跷。”
“什么蹊跷?慎王问。
“知府大人脸上似乎涂了某种药膏,这种药膏碰巧下官也参与过研制,是女子为了美足,而涂在足部做护理用的。因着足部的皮肤和面部不同,用在面上,会引起一些不适反应。”章太医说。
“他是搞不清自己的脸和脚了吗?”朱清儿笑着说。
“这个下官不知。”章太医话就说到这。
“他恐怕是想以此来掩盖正常的脸色吧,让脸色看起来差一些。竟耍这些小把戏,若各地都是这样的官,百姓如何能好。”慎王愤恨,虽说贪官污吏永远没有干净的时候,可看到了还是会觉得生气。
“王爷,不如先查查疫症的源头吧。知府大人或许就是知道什么想要可以隐瞒,才整这么一出的。”朱清儿说。
“是的,源头自然要查。本王就住在这府里,还怕查不出东西吗?”
慎王也有此意,便叫来胡青和秦朗,立刻着手去调查疫症之事。
秦朗已经查到扔在村子水源里的三个人是知府家的奴才,只是他们如何得病还不清楚。城中也有不同程度的病人,因为知府一直告病没有管理,已经感染了许多人,食物用具被哄抢,有些人流离失所,连孩子都说不要就不要了。
慎王来时的一路上看到了这些,叫人去拿来知府的官印,他在的这几天代为管理楚源城。
楚源城还有另一个知府,实际上是副知府,管辖一个样,都称病在家,不愿出门。
慎王一气之下,让人把他绑了抬过来。
这位副知府年轻一些,被绑着一脸的怨气,给慎王行礼时都板着个脸,好像别人都欠他钱似的。对于这种一点谄媚样子都没有的官员,慎王虽然也见过比较正直的那种,但还是第一次见一脸怨气的。
“你为什么要告病不见本王?”慎王问。
“那里是下官不见?下官腿折了,走不了路啊!”说着指了指跪在地上只能扔在一边打着石膏的腿。
慎王让章太医检查一下。章太医拆开石膏捏了捏骨头,疼得这位副知府直叫唤。
“回王爷,确实断了。断在小腿,有些时日了。”
慎王点点头,问副知府:“你腿怎么了?”
“回王爷,下官不敢说。”
“那怎么才敢?”慎王问。
“这里是知府大人的府邸,只怕我说了,就只能躺着回去了。”副知府说。
“你是说,是知府大人害了你?”慎王问。
副知府急忙摆手,“我可没说啊!我没说过!是你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