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户外训练。”柳重阳说。
“户外训练？到也行。”朱清儿想了想，只要能让除妖组的兄弟们有些长进就行，怎么练都是柳重阳的事。
于是朱清儿跟着他们一起，来到了护城河边。
“我们今天的训练内容比较简单，也让大家轻松一下。”柳重阳说。“现在开始到正午，所有人下河抓鱼，抓到多少，我们午饭就有多少鱼吃！”
朱清儿看他发光的双眼，就知道这货是自己想吃鱼了，才会搞了这么一出。
除妖组的兄弟们对柳重阳并不了解，所以并没有想到这一层，而是乖乖的按照柳重阳的要求，下河摸鱼。
好在是夏天，河水清凉，还没没过大腿，很舒服。
柳重阳带着十一个老爷们在水里摸鱼，朱清儿和流碧在岸边看着。摸着摸着就变成了玩闹，流碧看着越发眼馋。
她也是跟一群男孩子练武长大的，性格就和男孩子比较像，男孩子喜欢玩的那些东西她也喜欢。要不是碍于身体结构不同，她甚至想脱了衣服跳进去。
不过作为太子妃的贴身宫女，她是不能乱跑的，得近身保护着太子妃。
“真好啊……”朱清儿坐在岸边，托着下巴看他们在水中嬉戏，羡慕极了。要不是这个时代没有泳衣，她也下去了。
“太子妃也想玩水吗？”流碧问。
“是啊，这么好的天，要是可以下水游几圈，舒服极了。”朱清儿说。
流碧意外：“太子妃会水？”
“会啊，怎么了？你们不会吗？”朱清儿也挺意外。
“当然不会。人怎么能在水里游呢，又不是鱼。”流碧说。
“掌握了换气技巧及可以了啊。”朱清儿说。她指着水里那些人：“难道他们也都不会水？”
流碧摇头，“不会。会水的人会被认为是水鬼，要被抓起来的。”
朱清儿满头黑线，还抓起来，你们这好歹是京城，怎么搞得好像什么都不懂的偏远山村一样，还整出水鬼迷信这一套了。
“其实会水也没什么难的，再说，不会水那些要下水捕鱼的人怎么办？难道他们都是水鬼？”
“奴婢不知道。听说能捕鱼的人都是有水神庇佑的，才能抓到鱼自己还不会死。”流碧说。
“这什么水神啊，不庇佑自己水里的族群，反而庇佑吃鱼的人？”朱清儿越发觉得荒唐。
“可能水神也喜欢吃鱼？据说住在海边靠捕鱼为生的村子每隔三年就要送一对童男童女给水神，好祈求捕鱼者的平安。”流碧说。
“这样太迷信了吧。哪个村子啊？官府不管吗？”朱清儿问。
流碧只是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朱清儿根据这些年看小说电视剧的直觉，这村子怕是跟流碧有什么关系，要不她也不会突然提起这个。
“你也相信这种说法？”朱清儿看着她问。
流碧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自己是信还是不信。
“要不要我给你看看怎么游泳？只要愿意学，任何人都可以在水里游。当然不可能像鱼一样容易，游过这护城河还是可以的。”